江祁安的目光在江葉林傷口上停留了一會兒,點點頭同意了:“好。”
沈應秋湊過來:“小葉子,我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江葉林哎呀了一聲,收回手放在背後:“彆把我當小孩兒哄。”
沈應秋嘿嘿笑了兩聲:“因為我很怕疼嘛,我怕你也難受。”
江葉林目光閃爍,想要說什麼,話到嘴邊又繞了個圈:“好了,我們快去第二協會吧。”
手上的傷口一直傳來灼熱的痛感,她看著沈應秋的背影,心裡想著剛剛想問又沒有問出口的話——你擋在我們麵前的時候,是不是也很疼。
……
顧長明在評分那一欄打下最終的數字,又端起麵前的咖啡,優雅地喝了一口,剛放下杯子,就見一個執事走進來,在他們神滅的一個領事耳邊說了什麼,那個領事輕輕點頭,又走上來,彎腰在顧長明耳邊說:“大人,司法庭那邊說,前天來的那個江葉林,抓到了李求索。”
雖然顧長明和他都是領事,但是顧長明兼任代理執行官,所以他見了顧長明還是要尊稱一句大人。
顧長明聽得眼皮一跳,又問了一句:“誰?”
領事回道:“江葉林。”
“誰問你這個了。”顧長明無奈,“我問你抓到了誰。”
領事哦了兩聲,又回道:“李求索。”
原來李求索真的沒死。
顧長明沒有參加那場遊戲,甚至連慕靈靈的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他想不明白,憑什麼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領事見顧長明一直沉默,隔著麵具又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態度,彎得腰都酸了,也不敢直起身子。
顧長明低頭看著咖啡杯,輕聲道:“這件事你不用管了,她能解決。”
領事連聲應好,正準備走人,又被顧長明叫住了:“等一下。”
“您說。”
顧長明把玩著手裡的鋼筆,氣極反笑:“等李求索被關進第一監獄,派些人特地關照一下。”
領事有些不明白顧長明為什麼要關照一個歹徒。
他這麼想著,也這麼問了:“為什麼照顧他啊?”
顧長明:……
這傻白甜是怎麼當上領事的,怎麼連反話都聽不懂。
“我的意思是……”
顧長明朝領事勾了勾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不死就行。”
領事抖了一下,點點頭下去了,心裡想著本來以為代理執行官是個溫柔的謙謙君子,沒想到報複起人來一點都不帶心慈手軟的。
他以後再也不罵他是黑心老板了!
萬一這人發現了之後,把他發賣了可怎麼辦。
嗚嗚嗚,打工苦,打工累,打工打成窩囊廢。
等領事退下去之後,坐在顧長明旁邊的幸存者執行官,也就是山山青有些好奇地湊了過來:“他剛和你說什麼?”
“執行官大人,您能不能穩重一點。”顧長明歎了口氣,還是滿足了他的好奇心,“李求索被抓住了。”
山山青有一瞬間的僵硬,本來架著的二郎腿也放下來了:“他沒死?”
“沒。”顧長明疑惑,“他好歹是紅色陣營的,你連這都不知道?”
“他是紅色陣營的沒錯,可他又沒參加幸存者,不歸我管,頂多第二協會能管管他。”山山青是個暴脾氣,越想越氣,“他在第一監獄嗎?我要去揍他。”
“你彆衝動。”顧長明壓低聲音提醒他,右手看似輕輕地落在山山青肩膀上,實際上牢牢地把他按在了座位上,目光往下座的幾個領事身上掃,“你們家那四個領事可跟你不對付,你這個空杆司令自己都要保不住,就彆再給自己添麻煩了。”
山山青一腔熱情被他的話澆滅了:“可惡,要不是異能榜第二還沒激活異能就死了,我才不願意當這什麼狗屁的執行官,我愛揍誰就揍誰。”
異能榜第二,鋼琴家,已經確定了是紅色陣營的玩家,隻不過在遊戲正式開始前就死去了,是c計劃降臨後第一個犧牲的玩家。
山山青作為紅色陣營僅剩的異能榜前十玩家,在一眾玩家的要求下,成立了紅色陣營的官方組織——幸存者。
結果還被人家架空了。
山山青往椅背上一靠:“實在不行我就罷工,我要辭職。”
顧長明聽了他的話,隻是搖了搖頭,望向台下人:“有時候,爭權隻是為了不要讓權力落進居心叵測之人手中。”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避免更多無謂的犧牲。”
山山青不說話了,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顧長明言儘於此,畢竟是敵對陣營,多說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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