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安就那樣蹲在江葉林麵前,一時間沒有緩過神來。
“小葉子為什麼會……”沈應秋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山山青殺的?你不是說山山青在樓下和琉璃老大他們打架嗎?”
江葉林死了,但遊戲並沒有宣告結束,那麼能殺她的人隻有對方的騎士牌,所以沈應秋會以為是山山青。
“山山青不屑於這樣折磨人。”江祁安眼神冷得厲害,他站起身對沈應秋說,“你去樓下找顧長明他們吧。”
確實隻有山山青能殺人,但是係統把江葉林的行為判定成了自殺。
而在這場遊戲裡,有這樣控製他人異能的,隻有玉星昊。
本來競技遊戲,想要勝利無可厚非,就像江祁安也沒怪過山山青對他們出手。
但江祁安不能接受江葉林以這樣一種方式痛苦地死去。
他才不管什麼兵不厭詐,他隻覺得這樣的手段十分惡心。
“我一個人去?那你呢?”沈應秋沒見過江祁安這樣嚴肅的神情,直覺告訴他,江祁安現在很生氣。
江祁安扣上衛衣帽子,轉身走了:“我去取點東西。”
話題轉變太快,沈應秋還有些雲裡霧裡:“啊?什麼東西啊?”
江祁安頭也沒回地擺了擺手。
“玉星昊的狗命。”
……
江祁安來到鎖住玉星昊的房間,看著上麵完好無損的鎖,把左手伸進了口袋。
指尖觸及到冰涼的鑰匙,卻不能熄滅江祁安的無名火。
他空閒的右手捏了張聽覺弱化符,在自己身上貼好,這才拿出鑰匙慢悠悠地開鎖。
玉星昊不是用聲音蠱惑人心嗎?
他偏要看看,消失了聽覺之後,玉星昊還能拿他怎麼辦。
隨著最後一個鎖被打開,江祁安踹開門走了進去。
玉星昊聽到了外麵的動靜,還以為是隊友來營救自己了,激動地呼喚道:“是山山青嗎?我在這兒!快來救我!”
腳步聲越來越近,停在了他所在的櫃子前麵,玉星昊心中大喜。
櫃門被人拉開,看清來人的那一刻,玉星昊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怎麼是江葉林身邊的那個小白臉!
他這表情怎麼回事,怎麼跟死了老婆一樣難看。
玉星昊被他黑沉沉的眼睛盯得有些發毛,他在心裡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這就是個沒什麼用的花瓶。不然江葉林為什麼把他留在身邊?還不是因為長得好看。
江祁安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也不在乎。
他伸手提溜起玉星昊的領子,把人從櫃子裡脫了出來。
玉星昊是個愛穿裙子的男人,平時也很珍惜自己的皮膚,床上四件套都要用最昂貴的料子。
而此時此刻,他平時仔細嗬護的細嫩皮膚和粗糙的地麵產生摩擦,疼得他想罵人:“你有病吧?!”
江祁安沒說話,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這是江葉林留給他防身的。
自從上次從如畫村回來,江葉林就覺得江祁安很需要保護,沒事就變些飛鏢、匕首之類的給江祁安。
上麵基本上都附著一些江葉林的雷電,時間長了就會消失,變成普通的武器。
不過基本上還不等雷電消失乾淨,江葉林就會又變新的給他。
他手裡的這一把是江葉林剛進遊戲的時候給的。
上麵的雷電已經因為江葉林的異能被禁而消失,銀色的刀尖閃著冰冷的光芒。
玉星昊看著江祁安拿著把匕首在他身上比劃,嚇得直哆嗦:“大哥,有話好好說,咱彆比劃這玩意兒行不,怪嚇人的。”
緊要關頭,他嘗試發動自己的異能:“哥哥,親愛的,我們把刀放下,好不好?”
江祁安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放下匕首,反而微微用力,在他細嫩的皮膚上劃出了一道傷口。
不致命,但賊拉疼,血呼呼地往外冒。
“你大爺的!”玉星昊這才反應過來江祁安似乎封閉了自己的聽覺,所以不受他的異能影響,“不帶這樣玩兒的!要殺要剮你倒是給個痛快的啊。”
江祁安依舊不說話,等血流了一會兒,又貼了張符紙上去,傷口快速愈合,但是留下了一條難看的疤痕。
看著自己光潔平滑的皮膚上有了這麼一道難看的紋路,一向愛美的玉星昊都不知道是該因為傷口疼而哭,還是該因為留疤了哭。
還不等他想明白,江祁安又在另外的地方劃開了一道口子,也不給他死的機會,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玉星昊放血,過一會兒又貼一張符紙把傷口愈合。
玉星昊最開始還罵人,到後來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了,衣服被汗濕透了,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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