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那個對江祁安口出狂言的矮胖男人,他叫徐日升。
“我是十兔子,暗戀九兔子,但是地位很低沒有話語權,隻能在五兔子死之後安慰九兔子。但是我不可能有能力殺掉五兔子。”
又一個暗戀的。
江祁安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大家的神色,看出了大家多少都有點無奈。
就是那個徐日升笑得有點猥瑣。
下一個介紹的是最後一個來的高中生,他看起來有點緊張:“大家好,我叫賀問安,是六兔子,五兔子的好朋友。”
說完之後,他就閉嘴了,神色總是有些惶恐不安,好像在害怕什麼似的。
剩下的三個一個是四兔子,一個是八兔子,還有一個就是最後一名玩家,他說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轉了一圈到了江祁安這裡,他輕聲開口:“我是二兔子,醫生,大兔子前陣子突然生病了,我一直很擔心,古書上說最具風骨之人的血液可以作為藥引,於是就想到了五兔子。本來確實是讓三兔子去殺的,隻是三兔子心軟沒有下手,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那個不知道自己身份的玩家略略點了點頭:“那我應該就是七兔子了。”
徐日升看江祁安不順眼,就總是要找些毛病出來:“誰知道那小子有沒有說謊。”
江祁安笑眯眯地看著他,聲調卻是冷的:“我言儘於此,你愛信不信。”
七兔子這個身份目前看來很邊緣化,嫌疑比起二兔子小多了。
他要是真想冒充,為什麼非要選一個問題更大的。
沈琴適時地出來緩和氣氛:“好了,我們還是先看看五兔子的屍體吧,看看能不能確認一下死因。”
幾個玩家上去研究五兔子的屍體,江祁安狀似不經意問道:“大家都是小兔子乖乖那個副本來的嗎?”
“我和行澈,還有這個死了的五兔子是。”白童話接了話,看了眼地上暴斃身亡的屍體,簡單解釋道,“他在那個副本裡已經遊戲失敗了,這應該是c計劃的懲罰。”
江祁安點點頭:“你們也是遊戲失敗了?”
“沒,我們進行到一半被傳送過來了,那邊的遊戲應該還在繼續。”白童話回答問題的時候搓了搓胳膊。
說句實在話,她倒寧願待在隔壁副本呢,不管怎麼說,至少環境好,跟童話故事似的。
這破醫院看著怪滲人的。
沈琴的異能幫不上忙,索性就在旁邊回答江祁安的話:“這是我的主副本,隻不過我剛開始好像在一個密閉的小房間當中。裡麵不停地在播放十隻兔子,房間裡隻有一張桌子,上麵放著一個骰子,規則說投到六才能出門。”
“可是那骰子上根本就沒有六,於是我就一遍遍地投,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投出了六的那一麵,這才進入到了遊戲當中。”
其餘人也紛紛表示自己也是這樣。
江祁安聽著他們的話,想起了飛行棋的規則。
隻不過——他怎麼沒有這一條呢?
賀問安的異能叫金牌醫生,可以檢查人的身體狀況並且給出完美解決方案,是綠色陣營的人,同時也在醫護部工作。
一套異能下來,他微微皺了下眉:“死因是一種毒藥,大概是從——”
他的手比劃了一下,在死屍的肩頸上劃過:“這道刀口開始蔓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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