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詠雙手抱在胸前,噘起嘴:“都是你在說,跟我有什麼關係?”
甫思柳獰笑起來:“要動手嗎?”
在這裡是二對一,而且滿山都是醉人塢的徒子徒孫,他覺得對方再怎麼能裝傻,也不會不在乎。
隋詠依然是一臉傻樣:“動手?……”
下一瞬間,她卻先動手了。
錢飛與馮瑾是從她的背後遠處看過去,能看得很清楚,她的背後突然浮現出一團不可名狀的古怪雕塑,然後她就撲到了甫思柳的麵前。
那古怪雕塑是她的法身!
準確地說,是她法身的一小部分。
醉人塢功法的真人法身,沒有任何有意義的形象,僅僅是一灘熔融的鉛在空氣中流淌冷卻的形狀而已,也就是不可名狀的古怪雕塑形象。
隋詠在這一瞬間,並未完全展開法身,而是通過展開一點點法身的方式,把自己的身體從胸口到脊背的部分驟然“拉長”了,脊背還在原地,胸口和手臂已經到了甫思柳麵前。
隨後,法身收起,脊背也“追”了上去。
把展開法身的過程作為位移方式,馮瑾從來沒有見過,甚至連想也沒有想過有這麼癲的用法。
不過,新風樓的功法速度更快,甫思柳已經遠遠退開,而隋詠撲了個空,仆街在地,卻又起身歪倒,趴到堅壁軒的袁樂仲身上。
袁樂仲就沒有那麼快了,被軟玉溫香的美人趴了個滿懷。
纖纖素手捏著一根鉛針,對著他的眼睛插來。
袁樂仲驚叫一聲,把她推開。
隋詠卻又把全身的重量坐到了他的腳背上,讓他反而也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