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富嶽上忍。”
“早...”
“富嶽,我們要不要...”
不遠處,宇智波美琴挺起身。
“不用,天已經亮了,大概率不會有不開眼的人過來,有藥味在外麵看著足矣。”
宇智波富嶽擺了擺手,坐在了李忠仁的對麵。
“首先,感謝三葉少族長對於宇智波一族的評價,說實話,自從我加入警衛隊到如今,這樣的話,我是第一次聽見,不過,我也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我們宇智波一族明明都這麼負責,為什麼村子裡的人卻那麼的...不喜歡我們呢?”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畢竟,在我覺醒了木遁之前,我隻是一個底層的忍者,沒有那麼宏大的視角。”
做人最忌諱言深交淺,李忠仁知道,自己跟宇智波一族的人不熟悉,恭維話可以說,心裡話就不行,更不要說這是一個強種的族群,有時候你以為很好的實話,在他們看來,卻是刺耳的嘲諷。
就比如,宇智波一族執法公正是公正,但就是因為他們這種二極管的思維,不懂變通,不懂懷柔,導致他們的執法體係頗有一種先秦時期法家的味道,過於嚴苛,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又有誰會真的喜歡呢?
他要是這麼實話實說,估計現在這車廂裡的三個宇智波都得當場翻臉,畢竟,在宇智波一族看來,嚴苛這一點是絕對沒問題的,就應該是這樣。
這就像是倘若有人穿越到秦朝,跟李斯說你的法家有問題,李斯大概率不會跟你辯論,而是直接一刀砍了這個人..
“不過,我倒是有遇見過一件事,在我還是下忍的時候,未必會對這個問題有幫助,但如果閣下想聽的話,我倒是可以說一說...”
“麻煩了....”
宇智波富嶽雙手扶膝,對李忠仁微微躬了躬身。
“那大概是在我上戰場之前的某一天。”
李忠仁微微歪著頭,回憶著當初的那一幕。
“木葉晚上是有宵禁的,但那天我恰好要送一個受傷的人回家,遇到了正在辛苦巡邏的宇智波警衛員,本來,我以為自己會挨罰,但是,那位警衛員卻在問清楚了情況之後,陪著我一起將受傷的人送到了她家的門口。”
“說實話,這是我碰到的過最溫柔的宇智波一族的人,回來的時候,我就問他,為什麼沒有直接處罰我呢?”
“他對我說,處罰從來不是目的,他的目的是希望木葉的秩序變得更好,隻不過木葉太大,而宇智波的族人又太少,他們無法每一次都能做到像他一樣,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酌情處理,那樣的話,也許這一件事處理好了,但其他地方會產生更多更加混亂的事情...”
“於是我又問他,那為什麼不讓宇智波一族的人多生孩子呢?”
“他隻是笑了笑說,我還小不懂,但宇智波的人口是沒有辦法快速增加的,當然,現在我知道,因為宇智波一族的人..生育率並不算高,又是禁止與外族通婚,才會這樣。”
“於是,我就又問他,那為什麼不招一些人呢?”
“那是因為外人執法不夠嚴格,他們隻會偷奸耍滑,甚至是作弊!”
不遠處,宇智波八代轉過頭,一臉憤憤的說道。
“原來,這個意見的根源,是在您這裡啊。”
聞言,宇智波富嶽不由笑了笑。
“你說的那名宇智波,名叫宇智波湖,的確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我相信您應該聽過他父親的名字,宇智波鏡,那也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呢,湖曾經在宇智波族內會議上提出過類似的觀點,我們也嘗試過,但是事實證明,這條路不行。”
“所以,你們是怎麼做的呢?”
“就是那樣做啊,讓他們去巡邏,去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