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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管事不知發生了什麼,但還是下意識道:“琳琅寶閣也是國公府的產業,一直是大公子在經手的。此次為對二公子的淩雲閣表示支持,特製了一批春林墨送來。”
“這墨可是有什麼問題?”回了話後,方覺異樣,又試探著問道。
玉淺肆將名冊還給曹管事,問道:“這上麵的名字,都是你寫的?仔細瞧瞧,可有什麼字跡有問題。”
曹管事想起上次這位大人的淡然淩厲,心中發虛。絲毫不敢耽擱,可又實在不知該看什麼,如何看。
屋中的香氣嫋嫋,熏得他額上冷汗涔涔。
“這......時間過去太久了,當時小人記得匆忙,實在是看不出字跡啊。”
“那,可對什麼名字格外有印象?”
這個問題,更讓曹管事為難。
按常理來說,遇到特殊的名字,自然會有些印象。
可當日實在太忙了。很多時候,他都是在憑著肌肉記憶在記錄,手上還有其他事需忙,哪裡有功夫惦記人名。
玉淺肆見他踟躕不語,明白了他的意思,倒也沒有繼續為難,讓他拿了冊子離開了。
伯懿這下可以確定了,她定然是懷疑這名單有問題,更明白了她此舉的用意。
若是外賊,偷了東西,又何苦要用淩雲閣的筆墨?
“可凶手又是如何知曉這麼多人的生辰的?”
難道凶手是想將此事與戶部新政聯係在一起?
戶部新政,正是王嵩的手筆。
想到這裡,伯懿驚歎於玉淺肆的聰慧。
她在剛看到這份名單的時候,便察覺了其中的問題。這當中,樁樁件件,似是都直衝齊國公府而去。
玉淺肆沒有答話,她漠然地推開窗格,抬眼望向窗外熱鬨的樂人們。
歡鬨笑語,金石玲玲,儘收眼底,卻未曾染上她的淺眸半分。
少卿茶足飯飽,舔著肚子一副樂樂陶陶的模樣。
又開始指點江山:“聽你們所言,這個賊肯定就是凶手!那麼我們是不是隻要找到這個賊就好了?”
伯懿嗤之以鼻:“說得容易,那間小閣可是所有管事共用的,過了這麼多天,還怎麼找線索?”
少卿拍了拍胸脯,大義凜然:“不管再細小的蛛絲馬跡,都逃不過我的眼睛!哪怕把那間屋子翻個底朝天,我也定能尋到線索!”
言畢,殷殷地望著玉淺肆,一副“放心交給我”的赤誠模樣。
伯懿覺得此人簡直太過離譜,看向玉淺肆:你不管管?
“少卿大人想做什麼都可以,隻是名單上的這幾個人,還得勞煩大人差人去說明情況,保護他們的安全。”
“這是自然!”
商賦立刻吩咐手下,一部分帶人去翻騰那間小閣尋找線索,另一隊人去通知兩個吳家與鄭家人。
正交談間,商賦身邊的小廝同耀光一起回來複命。
經耀光查明,同周石暈在一處的那個賤籍女子,在還沒見到周石的時候便已經不省人事了。這女子在前幾次案發時都有不在場證明,這次,應當是凶手刻意挑選了這個時間。
玉淺肆也從沒寄希望於凶手會再殺了人之後自己暈倒在原地,等著被人抓,點點頭表示知曉,便囑咐他回去放了這個女子。
商賦看著氣喘籲籲的小廝,有些不滿。
“怎得如此慢?”
“少爺,您是不知,今天人實在是太多了!我都是花了好多銀錢插了隊才買到的機會。”
說著,向商賦呈遞上了一張花裡胡哨的紙。
這是......賭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