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一段小心翼翼的潛行後,來生愛三人終於快要摸到收藏室附近。
眼見目標就在眼前,來生愛明知越是這種時候就越是不能大意,但心卻還是有些放鬆了下來。
雖然當重新穿上以前的作戰服時發覺腰圍緊了後讓來生愛有種窒息的感覺,但好在她變的隻是身材,身手並沒有退步,而等她回去後加緊時間鍛煉,把身材練回到十七歲的時候,那她就真的什麼都沒變了,還是當年那個叱吒風雲的“貓眼”。
對,一定可以的,我一定可以把腰練回到原來那種盈盈一握的狀態!
即便現在,腰上緊繃的感覺還是讓來生愛有些不適應,但她顯然不可能換一身作戰服的,不然這不是說她輸給了歲月麼?
“小姨,就是這裡了吧?”
兩隻小貓輕聲問來生愛道,初時的興奮勁兒此時已經過去,現在兩隻小貓開始真的緊張起來了,兩個可愛的小鼻子一脹一縮的,鼻翼兩邊也有點點汗珠滲出。
看著兩人這依靠自己的模樣,來生愛恍惚間回到了十五年前,她在行動緊張的時候,似乎也是如此,而她詢問的對象,就是這兩隻小貓的母親,自己的二姐。
“嗯,放心,我們快要成功了!”
來生愛小聲寬慰著自己二姐的兩個女兒。
三人悄悄來到收藏室的窗戶邊上,沒有通過窗戶觀察收藏室裡麵的情況,而是都戴上了熱成像眼鏡,直接透過牆壁觀察室內有幾個人形發熱物體。
在熱感應眼鏡的顯示中,收藏室內僅有三個活體,兩個站立一個坐著,其中兩個站立的分立在坐著的兩邊,看上去像是保鏢。
“很好,隻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應該就是那個收藏家了,站著的大概率是他的貼身保鏢。看來雖然他拒絕了警視廳的保護,但是並沒有把我們當成普通的模仿犯,而是對我們有所防備的。黑貓白貓,一會我打碎窗戶跳進去吸引注意力,如果可以,我會順便打掉吊燈,到時候你們兩個分彆製伏那兩個保鏢,可以辦到麼?”
來生愛問兩隻小貓道。
她們三人都戴著熱成像眼鏡,如果打掉吊燈,消滅收藏室內的光線,這個對她們來說是有利的。
“沒問題!”
兩隻小貓果斷地回答,同時開始摩拳擦掌起來。
雖然透過熱成像眼鏡,她們都發現那兩個疑似保鏢的人非常強壯,但是她們對自己的身手極為自信,就算那種彪形大漢,有心算無心,她們也可以一擊製伏。
“很好,等我行動!”
來生愛在窗戶的玻璃上掛上一個觸發式固定炸彈。
她不知道這窗戶的玻璃是什麼材質,但大概率不會是普通玻璃,她可不會傻乎乎用自己身體去撞這種強度不明的玻璃,沒撞碎了驚動裡麵的人是小事,在外甥女麵前丟臉那才是真正的社死。
按下炸彈上的按鈕,滴滴兩聲之後,炸彈炸開,收藏室內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來生愛在衝擊波消散後立刻順著被炸開的窗戶竄入收藏室,手中早就攥著的貓眼卡片朝天一射,吊燈落下,隨著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收藏室內一片漆黑。
因為戴著熱成像眼鏡,黑貓白貓根本看不見燈光,但是兩人的耳朵可沒有被堵上,吊燈落地的聲音一響起,兩人立刻竄入窗口,向著兩個體格壯碩的大漢撲去。
都不用提前知會誰打哪個,雙胞胎的心靈感應讓她們不用語言和動作都能進行無阻礙的交流,兩人各自找上了自己的對手,出招就是對男性最強秘技——超級無敵撩陰腿!
“啊!”
隨著兩聲痛入骨髓讓人聽了牙槽發酸的聲音響起,兩名壯碩的保鏢瞬間佝成一團,倒在地上不能再起,也可能這輩子都再起不能。
“啪!”
壁燈被打開,在短暫的黑暗後,收藏室裡又恢複了光明,來生愛關閉熱成像眼鏡的工作模式,讓自己的眼睛可以正常視物,同時看向老人道:“你應該知道我們是誰,也知道我們的目標是什麼,把畫交出來,這樣你可以少吃一些苦頭。”
“或許你也可以不說,我們反而求之不得呢!”
黑貓和白貓露出邪惡的笑容,一副反派的模樣。
“你們兩個,夠了!”來生愛氣呼呼地在雙胞胎的後腦勺來了一拳頭,“彆說這種反派一樣的發言,我們可是‘貓眼’啊!”
“小姨,對不起,我們就是看氣氛正合適說這台詞,情不自禁就……”
雙胞胎也不喊疼,笑嘻嘻地摸著自己的後腦勺道。
兩人的後腦勺又挨了一次打,來生愛大喊道道:“不要叫我‘小姨’啊,你們兩隻笨貓!”
“唰唰唰!”
三人打鬨間,收藏室內所有的窗戶包括被破開一個大洞的那扇,都突然升起一道鐵網,將所有窗戶封了個嚴實,收藏室的正門處也降下一道鐵門,代替了原本的硬木門。
歡快的氣氛頓時一變,變得危險緊張起來。
“小姨?哦,看起來,你們應該不是十五年前的‘貓眼’,起碼不全是,難道是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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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身後的牆壁突然向兩邊劃開,一個穿著厚厚貂皮大衣的美豔絕倫的女子款款走出。
一直一臉木然地應對著發生一切的老人一溜煙跑到美豔女子的身後,搓著手一臉討好地道:“藥師寺小姐,我可都照著您的話做了,您可一定要保護我的安全啊!”
“放心,你若是不幸去世,我一定給你送上幾個上好的花圈。”
藥師寺涼子冷冷回應老人的熱情,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貓眼”上。
她微微瞥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發現時針指向十一點,分針卻已經過了十二,落在了五分的位置上。
藥師寺涼子輕輕搖頭道:“不是說‘貓眼’都非常準時的麼?竟然讓我多等了五分鐘,真是罪大惡極!”
藥師寺涼子的身後,一個被雙胞胎爆蛋的保鏢還要魁梧的西裝男子哆哆嗦嗦地走了出來,他的頭發上,有一層薄薄的冰霜凝結著。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