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情緒隱藏了起來,目暮警官走向包廂門口,向著守在門外的泉田準一郎點頭:“泉田,辛苦了!”
幸虧有你守著,不然這個小滑頭早溜進去了,這小子,在案發現場指揮起群眾來那可是比警察還熟練呢!
目暮警官在心裡默默補充了一句。
“嗨咦!目暮警部,這是我應該做的!”
泉田準一郎向目暮警官敬禮道,然後讓開自己的身子讓目暮警官以及他的同事進入包廂,而在工藤新一見縫插針想要跟著進去的時候,泉田準一郎立刻挺身向前,將工藤新一攔在了包廂外麵。
打咩得死!
泉田準一郎沒有說話,但是他眼神中蘊含的意思卻是再清晰不過了。
嘖,晦氣!
工藤新一暗歎了一聲。
就在工藤新一歎氣的時候,之前隻見過一麵的木久知園果就顛著兩個團子小跑了過來,身後還跟著羽田經理,兩人同樣被泉田準一郎放行進入了包廂。
“春果亭”發生命案,兩人一個是負責經營的餐廳經理,另一個是餐廳的所有人外加主廚,當然都是要被問話的,隻是剛才目暮警官他們還沒到,所以兩人先去安撫餐廳中其他客人的情緒了,現在安撫完了,目暮警官他們也已經就位,便在餐廳服務人員的通知下來到了包廂,準備接受警方的例行詢問。
在木久知園果和羽田經理進入包廂後,鈴木園子也領著毛利蘭她們走了過來。
工藤新一離開的時間太久,鈴木園子估計他又是一頭栽進案件裡了,再加上她們也吃完了,就決定出來看看工藤新一的情況。
“工藤,你怎麼站在外麵啊?”
鈴木園子看到被泉田準一郎攔在現場外的工藤新一有些幸災樂禍地道。
這個推理狂一直把案發現場當做公廁一樣隨意進出,今天居然被攔在外麵了,這事她起碼可以笑一個星期。
我也覺得,我應該在裡麵,不應該在外麵,但這不是有人攔著麼……
工藤新一瞥了眼對自己嚴防死守的泉田準一郎,隻能為自己現在的窘境找借口:“那個,這次負責辦案的警察和我不熟,我這也是沒辦法啊……”
鈴木園子向包廂裡麵瞄了一眼,發現了裡麵的藥師寺涼子和目暮警官,似笑非笑地對工藤新一道:“哦……”
這個“哦”字就非常靈性了,好像是沒說什麼,又好像是什麼都說了。
工藤新一有些受不了鈴木園子的眼神,撇頭避開了鈴木園子,順著泉田準一郎和門口的縫隙費勁窺視裡麵的情況。
不讓我進去又怎麼樣,我還可以……
就在工藤新一這麼想的時候,泉田準一郎反手一拉包廂的門,將門關上了。
打咩得死!
泉田準一郎瞪著工藤新一用眼睛道。
我……
被徹底和案件阻隔開來的工藤新一失去了魂兒,一臉喪氣。
等是很快的,包廂的門被從裡麵打開,藥師寺涼子拉了拉自己暗紅色的披肩,女王範兒十足地向工藤新一走了過來。
工藤新一站直了身,甚至想要打理一下自己的發型。
一定是這個女人在案件中發現了疑難問題,終於知道必須借助我這個名偵探的力量才能破案了!
工藤新一心中雀躍。
藥師寺涼子的高跟鞋踩著地麵發出清脆的聲音,她快步走來,在靠近工藤新一的時候與他錯身而過,徑直走到了艾斯德斯身前。
不,不是找我的?
工藤新一的臉又拉了下來,鈴木園子看了又是一陣想笑。
看到這個傲氣十足的名偵探吃癟還真是一件讓人心情舒爽的事情。
兩個身材同樣高挑的女人站在一起,相互之間僅有一線之隔,前胸都快貼在一起了,可以用來打一樣飲料名。
藥師寺涼子逼視艾斯德斯道:“你怎麼在這裡?”
她剛才就是順著縫隙看到了艾斯德斯才走出包廂的,自己肩膀的痛還沒消呢,哪怕隔著一個泉田準一郎和一群圍觀群眾,她也一下子發現了艾斯德斯的存在。
艾斯德斯對於藥師寺涼子的逼視不以為意,她非常隨意地道:“兼職結束,陪學生吃飯不行麼?”
“學生?”
藥師寺涼子蹙眉。
“我沒說過麼?我現在的正式工作,是一個和藹可親的高中老師啊!”
艾斯德斯笑著道。
這還真沒看出來啊,我還以為你是個殺人如麻的殺人狂呢!
藥師寺涼子繼續逼視艾斯德斯,對她說自己是高中老師這話一點不信。
誰家學校敢雇傭這樣一個武術超凡又殺氣騰騰的老師?雖然之前艾斯德斯沒有真正殺害“真武組”的人,但她身上的殺氣不是假的,要說她沒有殺過人,藥師寺涼子第一個不信。
她那雙冰藍色眼睛,完全就是殺人狂的眼睛,這一點藥師寺涼子絕對不會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