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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隻是意外?會不會是警視廳的人弄錯了你吧?”
雖然艾斯德斯帶來了現場的第一手消息,但工藤新卻對這個消息非常質疑。
是不是警視廳的警察又在潦草結案啊?他們已經是這樣做的慣犯了,以至於工藤新一對任何一起判定為“意外死亡”的案件都心存懷疑。
他開始盤算是不是應該去請阿笠博士幫忙,讓他黑進警視廳的檔案係統裡查找一下這個案件的資料(注意,這是違法行為,請大家不要學)。
任何案件,隻要不是自己經手過一遍的,工藤新一都會懷疑這是冤假錯案,這次“春果亭”的案件同樣不例外。
“你哪來這麼多事啊!”
鈴木園子翻了個白眼,這個推理狂,就不能不要總是想著案件麼?
今天晚上,小蘭精心打扮穿得那麼漂亮,也不見這個推理狂說一句讚美的話。
女為悅己者容,小蘭自己這番心血算是眉眼拋給瞎子看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又故意安排工藤、毛利兩人坐在一起,結果工藤新一這蠢貨又是光顧著和毛利蘭說福爾摩斯的事情,哪怕是上問一句“東西合口味麼”這樣的話也比老是說福爾摩斯強啊!
現在,都要準備回家了,不趁著今天最後一點時間想小蘭說點動聽的話,給小蘭一點美好的回憶,又是一門心思想著案子,還是個已經完結的案子,幸好鈴木園子現在手上沒拿餐刀,不然真想一刀捅了這個死直男。
“新一,要相信警察們的判斷。”
毛利蘭好聲好氣地道。
自己的父親以前就是警察,而且在印象中是個受人依靠的好警察(雖然當偵探是個糊塗偵探),所以毛利蘭對警察的印象還是很好的,見工藤新一一再質疑警察辦案,還是選擇了站在警察這邊。
“我……”
工藤新一還想說話,鈴木園子卻像是拉偏架一般地打斷了工藤新一的話,對霞之丘詩羽道:“對不起了,學姐,本意是想請你吃點好吃的東西的,結果讓你遇到了不好的事情,實在是抱歉。”
“沒事沒事,發生這種事情誰都不想的,這和園子你又什麼關係,你又為什麼要道歉?”
霞之丘詩羽本有些無精打采,但聽到鈴木園子的道歉還是強作鎮定地道。
剛才的“意外死亡”案件著實有些嚇到了她,死者還是一個剛不久和她們打過招呼的“親切長輩”,這讓霞之丘詩羽現在都還有幾分不真切的感覺,胸口有些悶。
這也是一般人遇到死亡的正常反應,會本能地覺得不舒服,像工藤新一這樣見到屍體就恨不得上去盤兩下的人,鬼知道他以前有過什麼樣的變態經曆。
不,我覺得,和人吃飯的時候拉上工藤這個死神就是我的錯,請務必讓我道個歉,這樣我心裡會好受些。
鈴木園子乾笑著想,隻是這些心裡話礙於毛利蘭的麵子,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顏開微微歎氣道:“話說,出了命案,雖然責任方不在‘春果亭’,但這樣也會影響到‘春果亭’的生意吧?”
雖然不是故意找“春果亭”的晦氣,但自己確實在“春果亭”送一個人渣投胎去了,若是因此對造成“春果亭”的損失,以顏開的行事準則來說,他還是需要做出補償的。
“不會吧。”鈴木園子想也不想地道,“東京高級餐廳,哪家沒出過幾次命案,哪家不是隔斷時間就出一次命案,完全不見他們生意有變差,沒事沒事!”
“……”
敢情東京的高級餐廳是這麼危險的地方麼,發生命案都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新川樓以前是不是也死過人啊?這回頭得問問
顏開發現自己又一次小看東京這個魔幻的都市了。
不過這樣也好,不用特意去補償“春果亭”了。
“對了,顏開同學,時間也不早了,需要我送你們回去麼?”
鈴木園子問顏開道。
顏開微微搖頭:“我和赤瞳、艾斯德斯老師就不用了,我們住的地方離這裡近,自己走回去就好,學姐家有點遠,晚上也不太安全,勞煩鈴木同學送學姐回家就好。”
“這不是當然的麼,我一定把詩羽學姐安全送回家!”
鈴木園子拍胸脯保證道。
“那,學弟,赤瞳,還有艾斯德斯老師,我們下星期見咯!”
今天經曆的事情委實有些多,連霞之丘詩羽這個一到晚上就精神的夜貓子此時也有些疲倦了。
“下星期見!”
目送霞之丘詩羽隨鈴木園子進入那輛加長勞斯萊斯,顏開幾人也準備回名山公寓了。
“所以,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路上,艾斯德斯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顏開一句。
之前吃西餐的時候,顏開看似一切如常,卻有一個小動作被艾斯德斯注意到了。
“出神”級高手,感知事物就不再依賴眼睛,而是“神”,顏開的動作眼睛難以捕捉,卻瞞不過艾斯德斯的“神”,隻是艾斯德斯雖然捕捉到了顏開的動作,細節方麵卻又琢磨不透,所以才開口詢問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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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開沒有回頭,而是選擇了停下腳步,淡淡地回了一句:“就是這樣。”
說完猛地用腳跺了一下地麵,腳下的水泥地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連跺地的聲音也沒有,路邊的一個陰井蓋卻突然蹦了起來。
“這是?”
艾斯德斯眼中露出見獵心喜之色。
“潛勁,也有人管這個叫‘隔山打牛’,一種勁力的運用方式。”
顏開對艾斯德斯道。
跺腳隻是為了讓艾斯德斯看得更清楚,實際上哪怕沒有跺腳這個動作,他一樣可以吐出內力將路邊的陰井蓋頂起來,之前在“春果亭”的時候,他一直分出心神在關注春果亭的動靜,很快就發現了安田議員,隻是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在等待一個可以完美製造意外的時機。
那玩意飄過來,這件事情確實和顏開沒有一點關係,顏開沒那麼大本事,隻能說是湊巧,又或者說閻王爺來催命了。
顏開真正做的,隻不過是在安田議員被那玩意糊在臉上驚慌之下向後退時,以“潛勁”的手法,絆了一下他的腳,讓他摔得更厲害,還稍微移動了一下酒瓶的位置,隻這些細微操作,就足可以製造出一場完美的意外,不用畫蛇添足。
技術這種東西,最忌諱畫蛇添足,更忌諱追求什麼儀式感,和藝術是不一樣的。
“哦,這世上還有這種武功,我以前都沒見過呢!”
艾斯德斯表現出很感興趣的樣子。
“那是因為你們西方武術體係不重視這個,大開大合、威力無籌,但是對於細節的把控就差了些。”顏開回答道,“五年前全世界的絕頂高手彙聚一堂爭奪排名,七大絕世高手混戰,最先被清出場的是西方四大絕世高手,這不是沒有理由的。”
“能教教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