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羈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看到突然出現的玲,“少年偵探團”的三小隻都非常激動。
吉田步美心裡想的是,團長好颯啊,我要是也能和團長一樣就好了!
小島元太心裡想的是,團長好颯啊,我要小心點不在團長麵前犯錯,不然又會被禁止吃東西的……
圓穀光彥心裡想的是,團長好颯啊,好想被團長踩……
將腳從諸星秀樹頭上移開,玲走到吉田步美麵前道:“步美,沒事吧?”
“團長,我沒事!”
吉田步美看到玲給自己出氣,雖然她知道使用暴力是不好的,但心裡還是忍不住喜滋滋的。
有人撐腰的感覺,好爽啊!
“沒事就好。”
玲轉頭看向從地上爬起的諸星秀樹:“算你運氣好,這次的事情就先算了,你可以滾了!”
“可惡……”
諸星秀樹揉著額頭感覺後腦勺痛,揉向後腦勺又感覺還是前額更痛一點,兩隻手同時揉前後又有點像傻子,此時看到玲輕蔑的表情,再回憶最近這段時間受到的各種冷遇,心中的負麵情緒一下子爆發了開來。
“你知道我是誰麼!居然敢這麼對我,我要叫我爺爺把你抓起來!”
諸星秀樹狂怒道。
這是他的口頭禪,就算此時他的爺爺已經麵臨瀆職的指控,早就沒有任何調動警察的權力,他也還是下意識將這話喊了出來。
不過他倒確實不怕玲。
諸星家雖然大不如前,作為頂梁柱的爺爺倒了,身為繼承人的父親也遇上了麻煩,但諸星家在東瀛警界耕耘多年,還是有很多門生故吏願意幫助諸星家的,而諸星家現在隻是在東京遭到打擊,諸星秀樹的叔叔是大阪警察本部的警視正,可不歸東京警視廳管,所以諸星家還沒倒,他諸星秀樹還是上級國民,絕不容許下級國民對其進行羞辱——東京上流社會的圈子就那麼點大,有哪些小孩諸星秀樹都如數家珍,其中並沒有玲的存在,而且她明顯是和那幾個“窮酸”小鬼一夥的,想來隻是某個工作人員的孩子,他才不怕呢。
“滾開!”
之前離開的瀧澤進也已經佩戴上了象征著“繭”遊戲首批體驗者資格的徽章,他粗暴地擠開諸星秀樹,走到玲麵前時卻又突然變得溫文爾雅,對玲微微欠身道:“請問是毒島家的毒島玲小姐麼?實在抱歉,讓你被瘋狗驚擾了,還是讓我把他打發走吧。”
玲眼皮子也懶得抬一下,直接轉過身,根本懶得搭理瀧澤進也。
瀧澤進也臉上露出幾分尷尬,但隻是一閃而逝,繼續用謙和的笑容對玲的背影道:“毒島小姐不說話,那我就當你答應了。”
然後轉頭看向諸星秀樹的時候,瀧澤進也臉上的表情瞬時變得陰狠:“諸星,你自己滾吧,反正你也沒有參加遊戲的資格,而且發布會上也不會有人在這種時候向諸星家伸出援手,你就不要妄想在發布會裡找到願意幫助你諸星家的人了,早點回去還可以避免留下來繼續自取其辱,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說到這裡,瀧澤進也頓了頓,聲音轉而變得非常微小:“你家的情況已經夠糟糕了,就不要再為諸星家多樹敵了。在你爺爺‘養病’後,你就再也沒參加過這種上流聚會,所以你不認識這位毒島玲小姐,她可是毒島流當家正一郎先生的養女,而正一郎先生在東京的地位你也是清楚的,諸星家已經岌岌可危,要是再得罪了毒島家,那可就真的沒人能救你們家了……”
諸星秀樹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
武術家在東瀛的地位很高,而毒島正一郎在東瀛是公認的國寶級武術家,可以代表東瀛武術的排麵人物,東京上流社會中不乏對其推崇備至的人,今天諸星秀樹在這裡得罪了毒島正一郎的養女,明天他家就又該受到幾張法院傳票了——牆倒眾人推,諸星家本就搖搖欲墜,若是推一下諸星家就能收獲毒島家的友誼,那還等什麼!
諸星秀樹灰溜溜地走了,不遠處的藥師寺涼子看到這個場麵忍不住笑了。
“泉田,曾經在警界不可一世的諸星家現在變成了落水狗,這場麵還真有意思呢!”
泉田準一郎苦笑,根本不敢搭藥師寺涼子的話。
“另外,泉田你知道麼,戰後雖然發生了不少冤案和懸案,可從來沒有一個警政官僚辭職以示負責,他們個個擺出若無其事的態度,不是調職就是從政,繼續做他們的人上人。”
藥師寺涼子繼續道。
“參事官,你說太大聲了,麻煩小聲點……”
泉田準一郎聽到藥師寺涼子的話嚇得臉色都白了幾分,扭頭左顧右盼,生怕有人聽到藥師寺涼子的話。
“小聲做什麼?我還恨不得拿個喇叭喊出來呢!”
藥師寺涼子不屑道。
泉田準一郎苦笑,他知道,藥師寺涼子就是這樣一個人,但是這些話,藥師寺涼子說得,他一個三十多歲才當時警備部的非職業組小警員可是連聽都聽不太得。
“但是,諸星副總監不是已經因為瀆職而被起訴了麼……”
泉田準一郎想了想道。
藥師寺涼子秀眉一挑:“他被起訴真是是因為他‘瀆職’麼?泉田,你跟了我這麼久,怎麼還是這麼天真啊!”
“那……不然呢?”
泉田準一郎疑惑。
“嗬嗬,還不是因為有人想要找替罪羊!”藥師寺涼子毫不掩飾自己說話的聲音,“白馬總監快要退休了,他可不甘心自己退下來後隻能被某個企業返聘,他要踏足政界,要參加選舉,而為了讓自己的履曆好看一些,他就把警視廳這些年來的無作為全部歸結到了諸星登誌夫身上……嗬,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
這下泉田準一郎真的有些慌了,這種事情是他這樣的小警員可以聽的麼?女王陛下你彆害我啊!
泉田準一郎緊張地四處亂看,想知道有沒有人聽到他們的對話,卻發現周圍的賓客對在和自己的熟人攀談,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這裡,心裡頓時鬆了口氣。
但事實真是如此麼?顯然不是的,藥師寺涼子的話一點不漏地被周圍的人聽了完全,隻是他們都懶得有所表示而已。
諸星家的危機是白馬總監造成的,這種事情連瀧澤進也這個十來歲的小孩都知道,他們這些大人能不清楚麼?隻是這種事情他們早就司空見慣,根本不稀奇,連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的資格都沒有,他們最多告訴自己孩子一聲,諸星家完了,以後彆和諸星家的小孩玩一起。
諸星秀樹不甘地離開了發布會,他原本是想為家族出一份力,找他以往的小弟幫忙牽線搭橋,求他們家的長輩幫助諸星家渡過難關,但是現在看來,因權力而生的交情也終將因權力的消失而消散,不單是瀧澤進也,江守晃、菊川清一郎,這兩個平時以他馬首是瞻的小弟現在看向他的眼神也完全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彆說幫他了,連和他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
“走開!”
帶著憤恨,諸星秀樹向著發布會的出口走去,中途遇上一個穿著“藍胖子”玩偶服的kiger,他直接一把推了過去。
“哎!”
玩偶服厚重,“藍胖子”的行動本就不太靈活,笨手笨腳的,被諸星秀樹推了一把後,搖搖晃晃就要跌倒。
一隻手突然出現在“藍胖子”的身後,將“藍胖子”扶住。
“沒事吧?”
顏開問“藍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