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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顏開說幸平創真可能要在少林寺被關幾十年的時候,也是說可以讓田所惠去領人。
現在,求顏開的父親出手幫忙,還是要讓田所惠出麵,難道說,小惠就是傳說中的“麵子果實能力者”?誰都要給點麵子的那一種?
就在霞之丘詩羽想著,要不要把田所惠騙下海看她會不會沉下去的時候,顏開接著道:“啊,對了,我稍微提醒一下,我爸不喜歡東瀛人,就算是小惠出麵,我爸大概率也就幫一次,所以,到底怎麼個弄法,繪裡奈你自己看著辦哈。”
顏開說完就拽著阿九離開了,阿九露出一臉“脫離苦海”的解脫表情。
“切,這種事情幫一次不就足夠了麼,還用幫多少次啊……繪裡奈?”
霞之丘詩羽剛覺得顏開說了句廢話,卻發現薙切繪裡奈陷入了沉默,稍一思索,霞之丘詩羽就明白了薙切繪裡奈的心思。
“繪裡奈,你該不會是打算把這個機會讓給你母親吧?”
霞之丘詩羽驚訝地看著薙切繪裡奈。
薙切繪裡奈抿了抿嘴,然後道:“她畢竟是我母親,而且,她‘神之舌’的情況比我更嚴重,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又會陷入之前的境地……”
“神之舌”被滿足過一次後,會有一段時間的沉浸期,在這個期間,稍差一些的食物也能勉強入口,但是這個沉浸期並不長久,可能要不了多久,薙切真凪又會像之前一樣隻能靠輸液維持生命。
“哎……”
霞之丘詩羽歎氣,卻也沒辦法說什麼。
是啊,就像薙切繪裡奈說的,薙切真凪對待薙切繪裡奈非常過分,但這也改變不了她是薙切繪裡奈母親的這個事實。
《武林外史》裡,白靜隻把白飛飛當作複仇工具,稍有不順心的地方就毒打白飛飛,並將蜂蜜塗抹在傷口上引螞蟻前來咬噬,加重白飛飛的痛苦。
可就是這樣一個母親,在其死去之後,白飛飛也會為其傷心流淚,薙切繪裡奈的母親雖然糟糕,也還沒有糟糕到白靜的那種程度,若是薙切繪裡奈真對她的死活不聞不問,那薙切繪裡奈也就不是薙切繪裡奈了。
“沒事,我還年輕,有大把時間提升自己的實力,而且顏開不也說了麼,隻要成為超一流料理人,一切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薙切繪裡奈心裡實際上也有些虛,但還是表現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越是這種時候,她就越是不能露怯。
雖然薙切繪裡奈極力遮掩,但霞之丘詩羽還是看出了薙切繪裡奈的不安,不過她沒有去拆穿薙切繪裡奈,而是摟著後者道:“沒錯,我家的繪裡奈最厲害了,一定可以成為超一流料理人的!”
“什麼叫你家繪裡奈,我什麼時候成你家的了?你是我家的還差不多!”
…………………………
中原,滬都,在薙切薊的攙扶下,薙切真凪走下了飛機。
雖然已經開始進食,但是薙切真凪的身體依舊很虛弱,並不適合長途跋涉,她有些疑惑地看向薙切薊:“薊,父親也真是的,說有能治療‘神之舌’的後遺症的人,直接將其請來東瀛不就好了,為什麼非要我們去找他。”
作為一個資深傲嬌,讓薙切繪裡奈主動向母親示好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哪怕她將治愈‘神之舌’的機會讓給了薙切真凪,薙切繪裡奈也不願意透露自己在這次件事中的存在,於是她將顏開說的方法轉告給了薙切仙左衛門,由薙切仙左衛門進行安排,薙切薊和薙切真凪也都認為是薙切仙左衛門尋訪到了可以治療“神之舌”副作用的名醫,卻沒有想過這個機會是薙切繪裡奈讓出來的。
“畢竟是能人異士麼,隻要能治好你,我們遷就他一下又能怎麼樣?”
在旁人麵前總是散發出一股如同毒蛇一般恐怖氣場的薙切薊在麵對自己的妻子時卻顯得極為溫柔,他攙扶著薙切真凪道。
畢竟孩子隻是意外,父母才是真愛不是麼?
“但願如此。”
薙切真凪頗有些不以為意,這麼多年來,她耗費了不知道多少人力物力,試過了不知道多少方法,卻從來沒有人能緩解她的症狀哪怕一絲一毫,說實話,要不是薙切仙左衛門一再堅持,她根本不想來中原。
算了,就當是和薊一起旅行吧,在身體變差之後,我們已經好久沒有一起出門了。
薙切真凪如是想道。
“真凪!”
在兩人下飛機之後,慢兩人一步的薙切仙左衛門也走出來了機艙:“一會遇到那位先生,切記不得無禮。”
薙切真凪對於自己的父親還是有幾分畏懼的,一向任性的她稍微收斂了一點,對薙切仙左衛門道:“是,父親大人。”
在薙切仙左衛門下飛機後,田所惠和“wgo”的一級執行官安妮卻卡在了飛機艙門。
“那個,你先請!”
“不不不,還是你先請吧!”
“不不不,安妮小姐還是你先請吧!”
“不不不,田所小姐你先請!”
兩人在艙門內不斷向對方鞠躬讓對方先行,像兩隻小雞在啄米一樣。
若非這是薙切家的私人飛機,飛機上的乘客也就隻有薙切家的三人和她們兩個,她們兩個是最後下飛機的人,她們這樣已經算是妨礙通行了。
最後,是飛機上的乘務長看不下去了,讓兩人一起走出艙門。
真是,這不耽誤她們下班麼!
下飛機後,田所惠格外小心翼翼,她不明白,為什麼老總帥帶繪裡奈小姐的媽媽去求醫,卻要帶上她,是需要有個人幫忙拎行禮麼?
一行五人,薙切薊是遠月前總帥,薙切仙左衛門是遠月前前總帥,薙切真凪是“wgo”特等執行官,安妮是“wgo”一等執行官,田所惠覺得自己在這群人裡地位最低,理應是拎包打雜的那個——一直卑微慣了的田所惠始終沒有自己現在是遠月“十傑”一席的自覺。
“父親大人……”
薙切真凪瞥了眼摩擦好久才下飛機的田所惠,她同樣不理解薙切仙左衛門為什麼要帶上田所惠。
薙切仙左衛門對薙切真凪微微搖頭,示意她不要多問。
這次出門求醫,除了薙切仙左衛門,沒有人知道求醫的對象是誰,也不知道目的地是哪裡,薙切真凪和薙切薊問他,他也不回答。
坐上一早安排好的豪車,五人向著滬都郊外駛去,一開始還能見著些房屋建築,等到後來,汽車甚至駛出了柏油路,開到了泥路上。
開過一段顛簸的路程後,豪車終於開不動了,道路坑坑窪窪,還有很多碎石,汽車的底盤吃不消走這樣的路。
失策了,早知道不應該為了排場開高級轎車過來的,應該選suv的!
無奈,薙切仙左衛門隻能令司機在原地等待,然後讓其他人下車,準備徒步前往目的地。
“什麼?走路?在這樣的路上?父親大人,你是在開玩笑吧!”
就算是身體健康的時候,薙切真凪也沒有走過這樣崎嶇的山路,按照她的意思,她們應該直接打道回府。
“真凪,這次我不會再任由你任性了,跟上!”
薙切仙左衛門一臉嚴肅地看著薙切真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