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毛利小五郎的辦公室內,此時辦公室的主人毛利小五郎卻沒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是畢恭畢敬地站在辦公桌前。
本該屬於毛利小五郎的座位上,鬆平片栗虎愜意地靠著,他將雪茄從嘴上拿下,吐出一口濃濃的白煙,然後語重心長地對毛利小五郎道:“毛利啊……說,叔對你怎麼樣?”
“鬆平長官待毛利恩同再造,毛利就算用一輩子也還不清鬆平長官的恩情!”
毛利小五郎畢恭畢敬地對鬆平片栗虎道。
他說這話可不是在奉迎鬆平片栗虎,而是完全發自肺腑。
如果沒有鬆平片栗虎幫助他回到警視廳,讓他可以重新做回警察,他現在還是一個一事無成,被分居的妻子看不起,隻會讓女兒臉上無光的廢物偵探,哪裡能有今天的日子?
也是因為有鬆平片栗虎做靠山,他的警銜才可以在短短幾個月時間內就升到警部,甚至還在人事調動中接替搜查一課裡某個退休的係長,和目暮平起平坐,並且擁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
這其中固然有他這段時間裡拚命工作並且屢立奇功的原因,但警視廳裡勞苦功高的人多了去了,如果真要論功排位,哪裡輪得到他一個準職業組還曾經犯過大錯被辭職的新人警察?
說白了還不是因為他是鬆平片栗虎安排進警視廳的,不然哪來這種堪比職業組的升職速度?
搜查一課的係長,這個職位說高不高,但也終於讓毛利小五郎有麵對妃英理這個名律師的底氣,而小蘭也可以抬起頭昂首挺胸地向其他人介紹自己這個父親。
毛利小五郎活出了個人樣,毛利家也終於有了個家的樣子,這讓毛利小五郎如何不對鬆平片栗虎感激涕零?
“很好,叔就欣賞你這種知恩圖報的人!”
鬆平片栗虎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對毛利小五郎道:“既然如此,毛利,叔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好好回答叔。”
“是,鬆平長官,毛利一定知無不言!”
毛利小五郎拚命點頭,生怕自己表現得不夠積極,被鬆平片栗虎誤會他不忠誠。
“今天,有個毛頭小子將我女兒約出去玩,你說我……”
“啪!”
鬆平片栗虎從懷裡掏出自己的愛槍m1911拍在桌子上:“……是用這把手槍將他一槍打死好呢……”
“咚!”
鬆平片栗虎不知道從哪裡端出一把巴雷特m82a1架在桌子上:“……還是用這把狙擊槍將他爆頭……”
“嘿咻!”
最後,鬆平片栗虎又不知道從哪裡抬起一把肩扛式火箭筒輕輕放在桌上,拍了拍火箭筒黝黑的炮管道:“……又或者說,乾脆用這個家夥將那個王八蛋炸成碎片?哈哈哈!對,炸成碎片!敢碰我家栗子,變成碎片才是你最好下場!哈哈哈!”
看著已經陷入癲狂的鬆平片栗虎,毛利小五郎吞了吞口水,有些想要不顧鬆平片栗虎對他的恩情跑路,因為他又預感,接下去鬆平片栗虎可能要讓他去做一些警察不能去做的事情。
鬆平片栗虎停下了笑聲,蹙眉看著已經悄悄退到門邊上的毛利小五郎:“毛利,你要去哪裡啊?”
“啊哈哈,鬆平長官,我有些尿急,想去趟廁所!”
毛利小五郎打著哈哈道。
“哦,這樣啊,那快去吧。”
鬆平片栗虎點頭道。
就在毛利小五郎覺得自己逃過一劫的時候,鬆平片栗虎接著道:“去完廁所之後,帶上這些家夥,和我一起去遊樂園。”
“啊?”
毛利小五郎的額頭瞬間冷汗密布。
這時,毛利小五郎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的課長,毛利小五郎的頂頭上司鬆本清長走了進來:“毛利,今天是你值班啊,那正好,我這邊有些事情……”
“鬆本管理官!”
毛利小五郎如同看到了救星,甚至一時之間叫錯了對鬆本清長的職務,他現在的職務是搜查一課的課長而非管理官。
“哦,是鬆本啊……”
鬆平片栗虎推了推墨鏡,看到鬆平清長後笑了起來:“你來的正好,我記得,你也有個女兒對吧?而且你的女兒還被人欺騙傷害了?”
聽鬆平片栗虎說起自己的女兒,鬆平清長臉色頓時一變。
前段時間,因為鬆平清長早年的失職,害死了一位母親,而她的孩子長大後向他複仇,為了讓他感受失去最親之人的痛苦,故意接近他女兒,獲取他女兒的芳心後在兩人的婚禮上毒害了他的女兒。
最終鬆平清長的女兒被救了回來,但是嗓子卻因為毒藥的關係收到了永久性損傷,聲音變得沙啞難聽,再也不能擔任音樂老師的職務。
這絕對是鬆平清長最大的傷疤,如果是其他人揭開這個傷疤,鬆平清長這個時候已經一拳打過去了,但問題是坐在毛利小五郎的辦公椅上的人是鬆平片栗虎,他頂頭上司(刑事部部長)的頂頭上司(警視廳總監)的頂頭上司(警察廳長官),所以鬆平清長隻能壓下火氣,然後老老實實道:“是,鬆平長官,是有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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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理解一個父親不想讓女兒收到傷害的心情的,對不對?”
鬆平片栗虎摘下墨鏡,用一雙真摯的眼睛望向鬆平清長。
“嗯……嗯?”
鬆平清長剛點頭,然後再不經意的一撇中注意到了毛利小五郎辦公桌上的那三樣凶器。
“既然如此……”鬆平片栗虎拿起自己的愛槍將其揣入懷裡,“帶上家夥,和我一起去守護女兒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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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某座遊樂園外,一個短發的可愛女生小步跑到門口,對著早已等待著的霞之丘詩羽鞠躬道:“霞之丘同學,實在是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沒事,鬆平同學,我也是剛到。”
霞之丘詩羽微笑道。
見霞之丘詩羽是一個人,短發女生,也就是鬆平栗子不由問道:“霞之丘同學,你男朋友呢?”
“哦,我男朋友啊……”霞之丘詩羽露出僵硬的笑容,然後道,“他去給我買飲料了,我剛剛有些口渴。”
“這樣麼?霞之丘詩同學你的男朋友好溫柔啊!”鬆平栗子笑著道,“如果是我前男友的話,就隻會讓我自己去買,還要幫他付錢!”
還前男友?也就是說已經談過不止一次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