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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顏開之前和綾崎颯說過的,將人比作電腦那套說法,人的靈魂是內存條,那麼顏開剛才在三千院凪的護身符上發現的可以說是電腦病毒。
不完整,缺乏核心的運行邏輯,隻能機械地執行某幾樣設定的記憶片段。
如果說“內存條”上的信息量是一個人當前的全部記憶(即不需要費勁回憶,可以快速讀取的記憶),那麼“電腦病毒”內的信息就隻有一個人幾天甚至更短時間的記憶。
顏開將之比喻成“電腦病毒”並不是說它蘊含的信息就有多壞,而是它的存在本身會和其他人的記憶產生衝突,造成人的記憶混亂。
就好比一個渾身肌肉的昂藏大漢的意識被塞入了一個七歲女童的大腦裡,這種認知和現實的割裂感會讓一個人陷入瘋狂。
(當然,如果有人覺得狂喜那就當我沒說。)
不過這不應該啊,不能夠啊!
明白護身符裡蘊藏著的是什麼之後,顏開反而更加不解了。
就像電腦病毒不是真的病毒,它隻能存在於電腦中,因為它本質上就是一串程序代碼,這串程序代碼隻有在電腦裡才能跑得起來,你將程序代碼寫在紙上,它能在紙上跑得起來才怪!
護身符的記憶片段如此,按理說這種記憶片段隻能存在於大腦中,結果卻被藏在了護身符裡,這……不好意思,這有些超出顏開的認知。
等等,難道那護身符是和魔門那件可以儲存內力和記憶的奇物類似的東西?
顏開想起了魔門那件奇物,不過他對於那件奇物也是道聽途說,具體什麼功效他也說不清楚……
等等,我們班上不就有個魔門的人麼!叫什麼來著?
想到這一點,顏開讓綾崎颯帶三千院凪一邊玩去,然後自己立刻去找陰癸派的妖女。
………………………………
此時的陰癸妖女坐在天台上吃炒麵麵包。
作為中原人的她不明白為什麼東瀛人會用餃子配米飯,同樣也不明白為什麼麵包裡要夾炒麵,這特麼不是腦子有病麼!
也怪她買麵包的時候沒注意,隨手抓了一個麵包就走,等到拆封之後才發現居然是炒麵麵包。
炒麵麵包就著牛奶,薑悅兒邊吃邊想事情。
來東瀛好幾個月,但是自己和顏開的關係好像一點進步也沒有,顏開始終對她保持著警戒線,這讓她怎麼脫人家褲子啊!
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罷了,但問題是,顏開身邊“群(女)郎環伺”,雖然他自己說不會早戀,但萬一呢?萬一有人不講武德,偷襲加下藥呢?要是被搶了頭湯,她能哭死!
薑悅兒自我反省了一下,感覺顏開對自己那麼提防,還是因為陰癸妖女的名聲太差了,所以自己接近顏開被顏開本能認為是不懷好意。
(薑悅兒:哪有不懷好意,明明是上麵送溫暖!)
看來自己得想辦法做些什麼,好改變自己在顏開心目中的形象,不求他對陰癸派改觀,但起碼也要將自己身上“陰癸妖女”的標簽摘掉!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躥上了天台,薑悅兒不由望了過去。
“原來你在這裡,可讓我好找!”
顏開跳上天台道。
“顏……開社長,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薑悅兒看著突然出現的顏開驚訝道,同時也有些心虛,她剛剛還在算計顏開,結果顏開就冒出來了,自然有些心虛。
不是,我隻是想想而已,想想不犯法的!
薑悅兒給自己打氣道。
“陰癸妖女,我有個事想向你打聽一下……”顏開開口就是一個“陰癸妖女”。
薑悅兒嘴角一抽,她剛剛還在想怎麼把“陰癸妖女”的標簽摘掉呢,結果顏開一口一個“陰癸妖女”,看來自己的形象在顏開心裡是釘死了。
不過越是如此,薑悅兒越是不能坐以待斃,她嬌嗔道:“顏開社長真是的,人家是陰癸派的門人不假,但是還沒做過什麼壞事,你怎麼就叫人家妖女呢,還請叫我的名字。”
“呃……”
顏開突然語塞。
陰癸妖女的名字……她叫什麼來著?
見顏開愣住了,薑悅兒眯起眼睛道:“顏開社長,你這是什麼表情,該不會你忘記我的名字了吧?”
“怎麼會……”顏開乾笑一聲,然後不確定地道,“蔣同學?”
老娘姓薑!誰姓倒黴的蔣啦!
薑悅兒眼角抽搐了一下,這個混蛋,果然是忘記了自己的名字!
不過她必須忍耐,於是陰癸妖女很快換上一副委屈的模樣,泫而欲泣道:“人家姓薑啦,叫薑悅兒,這麼好聽的名字,顏開社長你怎麼忘記了呢,虧得人家不僅是你的同班同學,還和你是一個社團的呢!”
顏開推了推眼鏡,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後問薑悅兒道:“薑悅兒同學,我有個事情想問你,我記得你們魔門以前不是有件可以儲存內力的奇物麼?”
顏開問薑悅兒道。
“儲存內力?你是說‘邪帝舍利’?”
薑悅兒反問道。
“沒錯,就是‘邪帝舍利’。”
顏開點頭。
“你問‘聖帝舍利’做什麼?‘聖帝舍利’早八百年前……不是,是一千多年前就已經沒了!”
薑悅兒道。
“沒什麼,我不是打‘邪帝舍利’的主意,隻是有些事情想要驗證一番。”
顏開對薑悅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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