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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吉魯巴特帶了一個哭紅了眼的少女進入房間,克勞德皺起眉頭,但管家的身份又令他沒辦法製止這件事情的發生,他隻能長長歎了口氣。
這曾經是凪小姐的房間,現在已經成為吉魯巴特的臥室,宅邸之中還有很多房間,但是吉魯巴特執意要將這個房間作為他的臥室,並經所有的裝飾都換了一遍。
克勞德自然不難想象吉魯巴特這麼做的用意,但是當看著自己曾經侍奉的凪小姐用過的東西被當垃圾一樣扔出去,他還是會心裡不舒服。
可這又怎麼樣呢?他是仆,而吉魯巴特是主,他雖然可以在背後搞些小動作,但到底是不能在明麵上違抗身為主人的吉魯巴特的。
就像現在,明知道吉魯巴特要做很過分的事情,克勞德也隻能守在門外獨自忍受煎熬。
帝老爺,您為什麼要將凪小姐趕出去,又為什麼要讓這樣的人成為三千院家的繼承人?我想不明白啊!
克勞德痛苦道。
“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隔著門傳來,讓克勞德的心臟更是被緊緊揪住。
真是可憐的少女……咦?這聲音怎麼有點奇怪,不太像是女人的?
克勞德疑惑道。
“啊!”
“啊!”
“啊!”
輕如無物的絲帶落在吉魯巴特身上卻像有千鈞之力,打得吉魯巴特皮開肉綻,也痛得他深入骨髓。
薑悅兒揮舞絲帶,在吉魯巴特身上不斷鞭打,打得吉魯巴特倒在地上不斷打滾,想要閃避絲帶的攻擊,但卻一點用都沒有,絲帶每一次落下,吉魯巴特都會發出一聲痛呼。
薑悅兒一直是在抽打吉魯巴特,另外一隻手也沒閒著,正在打電話,對象不用說,自然是那個臨陣脫逃的死胖子。
“死胖子,那兩百億日元取出來了麼?”
薑悅兒問甄不賈道。
她會伏低做小,乖乖跟吉魯巴特回到三千院邸,就是在等甄不賈將錢取出來。
眼看顏開那邊進行不下去,薑悅兒自然要利益最大化,將那兩百億日元弄到手。
“啊哈哈,已經取出來了,不過我還要洗一下,不然很容易被人追查出來。放心,洗完錢之後,我們五五分成,不會少了悅兒姐你的好處的!”
甄不賈現在激動得直發抖。
這可是兩百億日元啊,雖然身為天蓮宗傳人,他的師父自小就讓他接觸商業上的事情,他也獨立完成過幾筆生意,但是也是第一次過手這麼多錢。
兩百億日元換算成中幣那就是十多億,天蓮宗發展了四十年,甄不賈的師父嘔心瀝血,黑手起家,也就攢下近百億的資產,現在隨便一個仙人跳就賺到十多億,甄不賈自然會激動。
難怪都說東瀛人錢多人傻,這來錢也太快了吧!
甄不賈琢磨著這樣的仙人跳是不是能多來幾次,甚至可以安排陰癸派的那些師姐們一起過來,將仙人跳事業做大最強。東瀛是現代電詐的祖宗,一切電話詐騙都源自於東瀛,現在是時候讓東瀛人付出代價了!
“五五分成?你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薑悅兒怒道,抽到吉魯巴特的力道也不由加重了幾分,令吉魯巴特叫得更加淒慘了。
甄不賈立刻討饒:“嗬嗬嗬嗬,怪我怪我,悅兒姐勞苦功高,是應該您拿大頭才對,那就六四開,你六我四!”
“你拿四成?我看你是想死!”薑悅兒更怒。
她忍著生理上的強烈不適配合那個瘦皮猴子,難道就隻值六成?
“三成,三成!我隻拿三成總可以了吧!”
甄不賈再次道。
“我再給你一個組織語言的機會!你要是再不好好回答,我就把你變得和這隻瘦皮猴子一樣!”
薑悅兒的聲音夾雜著抽打的聲音和吉魯巴特的慘叫聲一起傳到甄不賈耳邊,他吞了吞口水,想著薑悅兒應該不是準備幫他減肥,於是又產生了尿意,但他還是倔強地道:“二八開?悅兒姐,您這樣咱就沒法談了啊!”
“沒法談那就彆談了,老娘把你做成肥腸喂狗吃,到時候你的錢全是老娘的!”
薑悅兒威脅道。
甄不賈又吞了吞口水,他知道薑悅兒這話是認真的,兩百億日元,這是一筆足夠讓陰癸派和天蓮宗翻臉的巨款,而且這次確實是薑悅兒提出的計劃,也是她出力最多,這八成要是不給薑悅兒,她一準將他串成肉腸。
“好,二八開就二八開,不過這錢您暫時還不能拿,我要拿去洗乾淨了才行……”
甄不賈愁眉苦臉道,像是死了師父一樣。
“哼,彆想給我動手腳!”
薑悅兒掛斷電話之前還威脅來甄不賈一番。
甄不賈苦笑著說:“怎麼敢……”
掛斷電話之後就立刻變了一副嘴臉,笑得合不攏嘴。
居然能還有兩成?我還以為最多隻能得個一成,真是賺大了!
不是甄不賈不貪心,而是他貪心的地方並不在那兩成的分成上,而是洗錢的費用上。
天蓮宗核心成員多是商賈,但凡和錢沾邊的生意他們都做,這其中自然少不了洗錢這個行當。
甄不賈對薑悅兒說要將那二百億日元拿去洗,但卻沒有告訴薑悅兒,那個洗錢的組織正是天蓮宗的下屬。
兩百億日元,還是跨國洗錢,我收你五十點的手續費不過分吧?
甄不賈笑得合不攏腿。
作為服務費的五成,再加上薑悅兒許諾的兩成分成,甄不賈實際上得到的是二百億日元中的六成,當然,這六成中自然還會有洗錢的實際成本在,但總體來說,他拿的絕對不會比薑悅兒少,真實計算下來也就是五五分成吧,嗯,倒是和甄不賈一開始說的差不多。
和甄不賈分贓完了之後,薑悅兒的氣順了一點。
中原賺錢難,陰癸派雖然業務能力過人,但日子也不好過,能得這麼一大筆“外快”,也算是幫宗門緩解財務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