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羈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對於其他人,坐牢可能是一個威脅,但是對於一個混黑道的,坐牢與其說是懲戒,不如說是進修,畢竟誰不知道監獄裡麵都是人才,說話還好聽,是個令人向往的地方……
好吧,並不是,隻是對於這些混黑道的人來說,如果是為組織辦事進了監獄,那一般都能拿到一筆不菲的補償,出獄之後,坐牢的時間也不算虛度,而可以看做熬資曆,所以進監獄蹲幾年之後出來直接成為乾部,這樣的事情在黑道並不少發生,嗯,前提是,坐牢的黑道成員所在的組織還存在的話。
中年男人雖然不知道自己新加入的黑道組織是什麼,但卻知道這個新組織財大氣粗,不僅工資給得高,撫恤發得也很足,如果他能為了組織進監獄的話,給的補償說不定足夠他出來之後做點小買賣了。
嗯,因為新組織發的工資太高,撫恤太足,以至於這個中年男人並不覺得這個新組織能維持太久,畢竟,現在乾黑道不好賺錢了,像這樣大手大腳花錢,很容易創業未半而預算花完的,他還是早做打算為好。
顏開和藥師寺涼子自然想不到這一層,他隻是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一些新聞,於是看向藥師寺涼子道:“我是聽說過你們東瀛有老人故意犯罪隻為能進監獄養老,但我以為那隻是老無所養的孤寡老人,沒想到現在已經進化到中年人也要搶著進監獄了,看來你們警察工作壓力也不小啊……”
藥師寺涼子雖然是警察,但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顯然是沾不到藥師寺涼子的,她隻辦大案要案,銀發老頭偷便利店燒自家屋子之類的事情,怎麼也到不了藥師寺涼子手上,隻是被顏開這麼一說,藥師寺涼子心裡肯定是不舒服的,她隻能裝作沒聽見顏開的話,對中年男人道:“少和我扯些有的沒的的東西,除了坐牢,我還有的是手段弄你!”
聽到沒有牢可以坐,中年男人頓覺失望,然後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包括他新加入的黑道組織的聚集地,以及他的同夥什麼的都交代了。
對他來說,混黑道也隻是一份工作而已,既然是工作,那就沒有必要為之拚命。
如果說在年輕的時候,受漫畫和影視的影響,他還覺得混黑道是一件非常帥氣的事情,那他現在隻想回到過去,給當初的自己幾個耳刮子,告訴自己,傻子,混黑道是沒前途的!
但是他顯然沒有那種穿越時間的能力,所以,現在的他能做的,也就是活過一天是一天,反正這幾個月領了不少工資,也夠他生活一段時間了,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
中年男人如此配合,倒是讓顏開和藥師寺涼子無所適從,尤其是藥師寺涼子,她這邊受了顏開的氣,正想給中年男人上點手段,讓自己氣順一點,結果人這麼配合,讓藥師寺涼子想找借口收拾他也做不到,又是憑空受了一陣悶氣。
打發走中年男人之後,顏開問藥師寺涼子道:“接下去怎麼辦?”
“當然是直搗黃龍!”
藥師寺涼子毫不猶豫地道。
陰謀詭計,那是當雙方實力相當又或者對方的實力要強於自己的時候才會使用的手段,現在顏開就在身邊,她還玩什麼計謀,莽過去就是了。
顏開翻了個白眼,自然知道,藥師寺涼子是仗著有自己在,自己哪怕不聽命於她,也絕對不會讓其受到傷害,所以準備往死裡浪。
但顏開還真不能讓藥師寺涼子出什麼事,先不說他這次是替艾斯德斯工作,藥師寺涼子是北山杏衣的外傳弟子,有這一層關係在,藥師寺涼子真遇上危險,他還能不管嗎?
於是,有了護身符的藥師寺涼子開始使勁浪,直接招呼手下女仆備車,向著中年男人交代的聚集地而去。
車上,藥師寺涼子拿出那張地圖,不依不饒地問顏開道:“這張地圖雖然是假的,但既然是你按照原本的地圖畫的,那你根據這張地圖,是否能夠還原出原本的地圖?”
顏開似乎對藥師寺涼子所說的事情有些抗拒,他以手托腮,不情願地道:“時間過去那麼久了,我哪還記得啊!而且那原本的地圖,說不定也是胡編亂造的,你知道又能如何?”
藥師寺涼子眼神一動,不由道:“你管我怎麼樣,既然你也覺得那地圖可能是假的,那給我也無所謂不是,你又何必這麼抗拒。”
“我抗拒?開什麼玩笑,一張無聊的地圖而已,我有什麼可以抗拒!”
顏開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但是他這個樣子卻給了藥師寺涼子一種一欲蓋彌彰的感覺。
不對勁,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藥師寺涼子敏銳地感覺到了顏開的異樣,她拿出紙筆道:“既然如此,你畫啊!”
“不畫。”
顏開將紙筆給推開。
“給我畫!”
藥師寺涼子再次將紙筆放到顏開麵前。
“說了不畫就是不畫!”
顏開又將紙筆推開。
坐在駕駛座開車的瑪麗安透過車內後視鏡看著兩人這頗為幼稚的行為,有些想要提醒兩人,彆在單身狗麵前打情罵俏,但想了想,還是改口道:“涼子小姐,顏開先生,目的地到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顏開連忙下車,藥師寺涼子也隻能將紙筆先放在一邊,然後隨顏開一起下車。
中年男人說的聚集地是一座日式宅院,雖然旭川市的地價沒法和東京都比,但是這麼一座宅院,價錢也不會低,看來那個中年男人確實沒有說錯,他新加入的組織確實挺有錢的。
顏開站在宅院門前心中一動,對正準備上去踹門的藥師寺涼子道:“彆踹了,裡麵沒人。”
恢複神智之後,顏開的感知能力自然也回來了,宅院之中有沒有人,他閉上眼睛都能感知出來,所以還沒進門,他便已經知曉屋內一個人也沒有。
藥師寺涼子停下了踹門的動作,不過她也沒有因此而生氣,以為自己被那個中年男人戲耍了。
要是真的不想出賣組織,不開口就好,這樣還能掙一份忠義之名,但是提供假情報戲耍藥師寺涼子,那就真是活膩了,藥師寺涼子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她最恨彆人騙她了。
“是收到風聲提前撤走了嗎?”
藥師寺涼子喃喃道。
像那種盯梢的人,約定好多少時間彙報一次情況是很正常的事情,逾時不報會被同夥當做是出事,然後撤離聚集地也是合乎情理。
顏開沒有說話,而是越過了圍牆,進入了宅院內。
藥師寺涼子望著高逾三米的圍牆沉默了一會,看到瑪麗安和薇薇安看向自己,頓時有些惱羞成怒地道:“看什麼看,還不搭把手!”
瑪麗安和薇薇安連忙點頭,然後靠在牆邊單膝下跪,四掌合握呈托狀,藥師寺涼子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小跑一陣助力,藥師寺涼子蹬在瑪麗安和薇薇安的手上,兩人在藥師寺涼子的腳蹬在自己手上之後立刻向上托起,將藥師寺涼子托高,藥師寺涼子伸手在牆沿上借力,側身跨欄越過了圍牆,然後輕輕落到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