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司徒靈不想在下屬麵前丟人,把他們全部打發走;明嫿走的時候深感遺憾,不能親眼見證司徒靈懷疑人生,太可惜了。
他們一行人回了信息部,四個人可不敢招惹新上任的姑奶奶;這是個狠人,她抱著酒壇子找部長,一準是想整部長的,沒想到被他們幾個給撞上了。關鍵那酒確實是好東西,喝是難喝了點兒,這會兒精神頭好啊!
切身體會騙不了人的。
幾個人自覺把明嫿當姑奶奶伺候,先帶她熟悉信息部的所有事務,再努力打好關係。
司徒靈這邊,他最終沒能逃過套路,倒了一小杯一口悶;然後,跟四個信息部的黑客一樣乾嘔不止,酸澀感從腸胃冒出來,胃裡泛起了無數酸水,乾嘔又吐不出來才最折磨人的。
他就是這種情況。
可是過了幾分鐘,猴兒酒起了作用;體內有暗疾的地方被很好的滋養,效果杠杠的。
他突然明白了四個黑客下屬是個什麼感受了,這滋味兒酸爽的很;先苦後甜,這一刻,他百分百確定明嫿是故意的,惡作劇。
司徒靈突覺哭笑不得,作為明嫿的上司可太難了;這姑娘童心未泯啊!真不容易。
得了好處,司徒靈立刻聯係助理進來,“安排會議室開會,通知在國內的工作人員都回來;有好東西給他們,隻限今天,回來遲了可就沒了,會議時間訂在下午五點。”
“是的,我這就去通知。”這是一位男助理,年輕人有乾勁兒;滿身朝氣蓬勃。
人走後,司徒靈拿出一個玻璃瓶,往裡麵灌了一瓶猴兒酒裝起來;準備拿去孝敬上麵,也讓上麵知道,他們國安來了一位古靈精怪的小姑娘,整蠱上司不手軟那種。
明嫿在信息部熟悉了工作流程,又將信息部的數據恢複;機密檔案歸為,病毒清理乾淨,又為國安加固了一下內部係統。
就沒事兒乾了!
明嫿無聊地沒辦法,去問房子銘和莊宴,“你們平日裡沒事兒乾怎麼消耗時間?”
“不用消耗啊!我們還接了其他部門單子,定期為他們檢查係統;彆看我們是國安的人,其實我們私底下是可以接單子的。”莊宴和房子銘得了明嫿的好,雖然被整了一下,但不妨礙他們這會兒心情好啊!
心情一好,知無不言言無不儘,“老大,等你熟悉了就知道了,我們的時間還是挺自由的;至於壓力大,那是跟外境較量的時候才壓力超級大,沒事兒的時候我們很閒的。”
明嫿表示理解,他們的工作注定了晝夜不分;一旦有人攻擊係統,不管是哪個部門的肯定第一個想到的是他們,一喊到他們就得起來加班,突然理解他們為什麼那麼禿然了。
“你們辛苦了,時間上安排的開嗎?”
“安排得開,實在排不開我們就分開工作;彆看我們隻有幾個人,但我們一人可以當十個用,不然人家也不願意花大價錢請我們了呀,還不是坐班性質的。”
端著鐵飯碗,人家都是坐班;他們幾個坐班在國安,拿工作可不止一個部門,拿了多高的工資就要付出多大的辛苦。
“那你們一個月能拿多少工資?我問的是總工資。”
莊宴豎起一個兩個手指,明嫿一猜,“兩萬?”
“不是。”莊宴搖頭,“您再猜。”
“二十萬?”
“對頭。”莊宴忙點頭,“就是二十多萬。”
明嫿算了算,這些人都是年入百萬的人才啊!比外麵那些高層管理員賺的隻多不少;工作穩定,沒有推銷模式,接觸的全是他們熟悉的工作,天天對電腦寫代碼,維護各部門的係統就可以。問那些動不動出差的高管比起來,他們可太幸福了。
突然就不同情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