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日子一天天過,明嫿暫時沒有項目,被宴傅安拉著陪他上班。
不上班的時候就去外麵玩,兒子是什麼早就不記得了。
餘有儀對兩個不靠譜的爸媽深感無奈,跟丈夫吐槽,“以前怎麼沒發現咱們兒子這麼不靠譜呢,他們倆在外麵過二人世界,一天天不回家;喵喵都多大了,他們還不回來看一眼,打電話就說忙,讓我們幫忙帶著。”
“等喵喵再大一些記事了,看他們這對做爸媽的怎麼跟兒子處。”十天半個月不歸家,像話嗎?
宴方宏好笑搖頭,“你帶著喵喵不是很開心嘛!他們年輕人喜歡過清靜日子就讓他們過去;喵喵再怎麼說是他們的兒子,真能不認他們不成?”
“他們就是因為這個才有恃無恐,對兒子不管不問。”餘有儀氣惱,“當初我們有了安安可沒這麼對他,我都不出去工作了,就陪著他。”
宴方宏但笑不語,那時候的公司正在上升期,又有了孩子,他們兩口子總要有一個暫時退下來;商量再三,還是決定餘有儀退下來。
一是生產之後,女子的身體需要一個長期的修複期;二是她在後方,他放心。
並非是看不起餘有儀,或者其他原因;女子懷孕本就辛苦,身體的虧損不可逆,唯有生產之後養幾年才能慢慢恢複過來。
他們現在的情況,跟兒子兒媳婦不一樣了。
兒媳婦生產之後不也放下了工作嘛!不同的是,孩子有他們做爸媽的給帶;兒子帶兒媳婦過二人世界,他們開開心心的就好。
“算了,不說他們了,說起來就是一肚子氣。”餘有儀不乏擔憂的瞅了大孫子一眼。
“喵喵有我們在,隻要我們多跟他說說爸爸媽媽,他自然會跟他爸媽親近的;血緣關係是很玄妙的東西,隻要有心都能親近起來的。”
餘有儀歎氣,“希望吧。”
老兩口的憂心,宴傅安是不知道的,他有佳人在側,每日心情都不錯。
他們在外麵住著,一直到喵喵一歲的生日才回去。
一看到白白胖胖,胳膊腿兒跟蓮藕一樣一截兒一截兒的,不僅是明嫿,宴傅安也吃驚不小。
“媽,喵喵怎麼長成個小豬樣兒了。”
餘有儀那個氣啊!還要保持自身教養風度,白眼都翻不起來。
“說的什麼話,你以為你一歲時多瘦啊?喵喵身上的肉是奶膘;等他長身體抽條自然會瘦下來,你這個做爸爸的都多久沒見過兒子了?回來就埋汰人。”
宴方宏樂嗬嗬的瞅著,兒子回來分擔老婆怒火,他有戲看了。
宴傅安頓時覺得,家庭地位本就不高的他更低了。
明嫿捂嘴笑,宴傅安見之,好笑搖頭;看他被媽媽責問她就這麼開心,不過喵喵確實太胖了。
餘有儀對宴傅安沒好臉色,對明嫿倒是好一點兒;好歹是從小疼到大的閨女,總歸是兒子不能比的。
“嫿嫿累了吧,坐下歇會兒;等會兒就能吃飯了,今天讓大廚做了好吃的,是喵喵喜歡喝的排骨湯,正好你們回來了也跟著吃些。”
“媽媽,您和爸爸身體還好吧?”明嫿坐到餘有儀身邊,不想觸黴頭,跳開話題,“我和安安在外麵總擔心您二老的身體好不好,每次打電話回來,您和爸爸總說身體好,報喜不報憂,我和安安著實不放心。”
餘有儀樂嗬嗬的點頭,拉著女兒的手閒聊,“都好都好,我和你們爸身體好的很,你們在外麵不用擔心我們;倒是安安,你多喊他回來住住,喵喵已經開始記事了,你們總不回來,他以後記不住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