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喵喵一天天長大,眼看七歲該上一年級了,他上學第一天就整出個跳級,跑去了三年級。
明嫿接到餘有儀的電話愣怔住了,“媽媽,您和爸爸給喵喵請了多少老師?”
她是一直知道兒子有老師教的,五歲開始就請了老師教導。
“那還真不少,數學方麵的老師前前後後換了四五個了吧;後來又請了其他科目的老師教,老師們一直強調喵喵學的非常好,幾乎講一遍就會。”
“我是萬萬沒想到孩子這麼爭氣,上學第一天就拉著我去找老師要求跳級;他怎麼知道跳級的我還沒問出來呢,等會兒問出來了再跟你們說。”
興衝衝掛斷電話。
明嫿抿唇輕笑,引得剛走回來的宴傅安好奇詢問,“笑什麼呢?”
“安安,你回來了呀。”明嫿眉目含笑,溫柔軟和開口,“剛剛媽媽給我打來電話,說是咱們兒子上學第一天就拉著她去找老師申請跳級;喵喵是三年級學生了,把媽媽高興的呀~”
“不就跳級嘛!這有什麼稀奇的。”宴傅安並不奇怪,妻子當年不也跳級了的。
明嫿笑意不減,繼續說道:“爸爸媽媽如今的精力都在喵喵身上,喵喵爭氣,爸爸媽媽自然高興。”
宴傅安無奈搖頭。
“好了,我們今天回去吃晚飯吧,給咱們兒子慶祝跳級成功。”
“行,你說什麼都行。”宴傅安無力反抗,他們又是兩三個月沒見到兒子了;今天本來該去送他上學的,臨時有事,宴傅安回了公司,明嫿也沒跟去。
對於兒子,她是放養態度。
不怕兒子長歪,那是太初的靈魂;身為準聖,又在滄海界凡間曆練數萬年,若是就這麼長歪了才奇怪。
一對無良父母就這麼心安理得的對兒子施行了放養政策。
傍晚回家之前,明嫿讓宴傅安拐道去了一趟附近相對好吃一些的蛋糕店,給喵喵定製了升學蛋糕。
車子開進四合院,他們的車剛進四合院陳伯就知道了,先跟宴方宏夫婦彙報,而後才迎了過來。
“少爺好,少夫人好,少夫人請下車。”陳伯紳士的為明嫿打開車門,一手固定車門一手放在車門頂端,防止明嫿下車時撞頭。
明嫿單腿邁出車門,上半身隨之出來,手上提著一個10英寸的蛋糕。
“謝謝陳伯。”
“少夫人客氣了,您手裡的蛋糕給我提著吧。”陳伯收回放在車上的手,雙手伸出去接。
明嫿含笑道:“陳伯好意心領了,這點東西不重;我們快些進屋,好長時間沒看到喵喵了,怪想他的。”
“好的。”
陳伯後退一步,沒再說幫忙提蛋糕的話。
宴傅安走下車,二人在車前彙合,順手提過她手上的蛋糕遞到另一隻手;又牽住柔荑,眉目柔和道。
“走吧。”
二人在前,陳伯在後,前後腳走進一進大廳。
“爸媽,我們回來了。”宴傅安隨手放下蛋糕,大廳內太師椅中間有四張小桌,擺滿了糕點、乾果、新鮮睡過。
蛋糕隻能放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