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化大將軍及其夫人臉色鐵青。
一句話上升了何止一個高度。
看不起周王府?
他們哪裡敢。
可是,大將軍夫人說錯了話,對王妃多有不敬是事實。
下麵有好事者,幸災樂禍的打量著
懷化大將軍;這位娶回家的繼室可真是不會來事,跟一個八歲小女娘對上,竟是被說的啞口無言。
懷化大將軍趁著妻子沒開口,急忙朝偏廳作揖,又朝周王世子作揖,這才開口,「王妃恕罪,世子爺恕罪,賤內口舌笨拙,不善言辭;此事是她不對在先,請容末將帶回去再行懲罰。」
「不急。」周王世子不鹹不淡開口,打量起了這位中年大將軍。
往日裡覺得此人悍勇,算是有頭腦的那一波武將;今日他夫人所言,究竟是她夫人的想法,還是他們夫婦的想法,不得而知。
懷化大將軍怎麼不可能不急,他都要急死了;幾欲張口,可在周庭的目光下怎麼也開不了口。
「母妃,先將事情前因後果問明,今日是程小娘子拜師大事;懷化大將軍夫人為何要請程小娘子敘話,又或者她家婢女是怎麼請的人,總要明了。」
周王妃笑的更為開懷,打量了懷化大將軍夫人一眼,不疾不徐道,「我兒所言甚是,大將軍夫人勿急,事情如何終究會有結論;方才程小娘子身邊的容嬤嬤也說了,大將軍夫人的婢女眼高於頂,語態鄙薄,可有此事?」
貴婦們和在場的世家千金紛紛將目光轉向了懷化大將軍夫人,等著她開口。
正廳那邊的文官武將們也在打量懷化大將軍。
人家好好的拜師喜事,他們雖遺憾不是自家子女入了周王世子和梵太師的眼;可也不會這麼沒眼力勁兒在人家的宴會上鬨事,那不是鬨事,那是打周王府和程小娘子的臉。
甚至是梵太師的臉。
懷化大將軍夫人看向臉已經紅腫的婢女,此時,婢女跪在地上,瑟縮不已。
明儀笑了笑,「身為當時的我,也很想奇怪,為何大將軍夫人的婢女對小女這般瞧不上;小女是吃您家的米,還是用您家的銀,亦或者去您家討過口?讓您這般看不上。」
「嘶~」
這位可不簡單,瞧那話說的,不得臊死大將軍夫人。
實則,懷化大將軍夫人這會兒窘迫難堪,已不是言語能形容。
「你」
「大將軍夫人彆急,小女身份不高,您看不上也正常。」
「閉嘴!」懷化大將軍夫人窘迫不堪,急的色厲內荏。
明儀淡定從容,「您勿急,此事總要有個說法;一個您身邊的婢女對小女這般鄙薄,總要有個由頭。您比小女年長幾十歲,應當比小女更清楚,這世上所有的喜惡皆有緣由。」
比懷化大將軍夫人品級低的掩唇偷笑,周王妃卻嗤笑出聲來。
「好孩子,這話不錯,世上喜惡皆有緣由;就是不知大將軍夫人是何緣由,對一個不滿八歲的女娘多有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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