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威爾的額頭滴下了汗珠,他是與彎月領相鄰的湖源領的村莊的普通村民,直到有兩個穿著血色長袍的人來到村莊,和村長不知道說了什麼。
隨後,就是被帶著與彆的村莊爭鬥。
不過如今那段往事在坎威爾的記憶裡隻剩下火光,慘叫,血與內臟。
再然後,就是被這兩個血色長袍的人帶到了這裡。
這段時間他姑且算是知道了什麼是鬥爭之神,還有勉強背出了鬥爭之神的獻祭禱詞。
隨後又是鮮血與慘叫,在坎威爾眼中無敵的血神形態在箭雨和長戟麵前似乎也沒這麼所向披靡。
緊接著,他就被綁了一起來,一個黑發黑瞳的年輕人詢問他鬥爭之神獻祭禱詞。
他苦笑了一下,大概明白了這個被他們稱呼為神使的年輕人想要做什麼。
這位神使想要獻祭自己。
如今的爭鬥場麵,這滿地的屍體,這血液與內臟,還有鬥爭過後獲得的俘虜。
這不就是對鬥爭之神最好的獻祭嗎?
隻是他一次沒有獻祭過,剛學會的禱詞居然就要被敵人用來獻祭自己。
但強梗著不說也沒有用,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俘虜,而且他們還可以折磨自己,直接被獻祭總比被折磨之後再獻祭好。
讓坎威爾十分意外的是,這個年輕神使問出了獻祭禱詞後,並沒有把他們送上祭壇,而是自己走了上去。
鮮血傾注,猩紅輪轉。
在坎威爾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這個神使似乎獻祭了自己。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個神使難道是鬥爭之神的狂信徒嗎?居然如此瘋狂,直接獻祭了自己?
敵方勢力獲得勝利後,敵方首領居然因為如此可笑的原因死亡。
被綁著的坎威爾扭動身體,試圖逃走,要是被這位神使的手下發現他們的神使大人死亡了,那他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至少酷刑拷問肯定是少不了的。
可惜繩子綁的很緊,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
就在坎威爾陷入絕望的時候,就看到被虛空吞噬的神使居然又出現在了祭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