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能發出啊啊的叫聲。
二人對視間,無端的火光碰撞,誰也沒有先退一步。
賀岐忽得笑了,說道:“她不會跟你走的,她和藺奕湘互表了心意,已經在一起了。”
此話一出,猶如平地驚雷,祝長晉愕然看向時蘊。
時蘊也深感詫異,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在驚訝什麼?藺奕湘剛走沒兩日,就送了信回來問你可安好,你沒在,朕幫你看了。想知道他信裡都說了些什麼嗎?”
時蘊當然想了,但她說不了話,隻能點頭。
祝長晉攥著她的手緊了幾分,說道:“你真和他……那我算什麼?你之前拒絕我也是因為他,是嗎?
那天在公主府我就覺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對,你為什麼要怕你想撮合他和公主的事被他知道?因為你對他心存那種意思,卻又不敢說。”
時蘊被他突然泛紅的眼眶嚇到,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是朕讓她去撮合他們倆的,朕的本意也是不想他們在一起,那時他們還沒互表心意。但朕還是晚了一步。”
賀岐一手扶著時蘊的下頜,讓她將腦袋轉向自己,對視之下,他感覺到了她眼裡的驚疑不定。
像是如平靜的湖水被投入一顆石子,徹底崩壞了。
“時蘊,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你彆忘了你身上藏著的秘密,他還不知道吧。如果他知道你欺瞞他,還會要你嗎?”
時蘊瞳孔顫抖。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已經知道了?
時蘊扭頭看向祝長晉。
祝長晉眼尾已經帶著些許紅印,說道:“不是我告訴他的,是山長一早就找他說明了。
原本這事沒打算告訴你,但今天好像沒必要再瞞著了,你什麼時候和浮光在一起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時蘊根本一句話都回答不上來。
他們是瘋了嗎?自己現在隻是個啞巴,他們為什麼要聯合起來欺負一個啞巴?
時蘊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蠻勁,推開了兩人,不顧馬車還在前行,便直接跳了下去,兀自朝著遠處走去。
祝長晉連忙跳下來上前抓住她手腕,說道:“你瘋了嗎?知道剛才多危險嗎?”
時蘊甩開了他的手,朝著他啊啊的叫,她發出的音節並不清晰,但祝長晉知道那是在控訴自己。
他說道:“我知道剛才不該遷怒你,我隻是太生氣了。”
她透過祝長晉,看見了他身後的賀岐,賀岐站在那,沒有往日的和煦笑意,多了幾分帝王的威嚴。
她早知道的,能當上帝王的人,怎麼可能是真的一無是處,都不過是偽裝而已。
他既是知曉自己女子身份,卻依舊將自己留在他身邊,戲耍自己很好玩嗎?
再者,她和藺奕湘的事,為什麼要說的人儘皆知?
她當然知道自己和藺奕湘走不長遠,所以根本沒抱那設想,都不過是得過且過罷了。
就連這般也容不下?
她扭頭就走,不想再跟兩人糾纏下去。
他們都隻會欺負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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