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爸今天死了,我就活祭了你!”
徐嘲風神色凶狠,覷著眼看著韓楓。
“徐公子,韓主任他不是這個意思……”
秦婉儀慌張地解釋道。
“秦大小姐,”韓楓攔了秦婉儀一下,站到了徐嘲風對麵,兩個人臉和臉相距不過十公分,冷眼鐵麵回視著對方,傲然說道,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手段活祭我?
隻要我想,我能祭了你們整個家族!”
韓楓說罷整張臉又向前湊了五公分,兩個人的鼻尖更是相距不到兩公分。
“你!”
徐嘲風怒瞪雙眼,想要發作,可忽然感知到韓楓身上傳遞來的巨大壓迫感,將她的氣勢全部壓了下來。
眼前這個英俊帥氣的陌生男人竟然毫不相讓。
她現在是金陵徐家實際上的掌權者,連秦婉儀都會容讓她三分。從她出生到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麵對麵跟她頂牛。
麵對韓楓,內心中第一次生出恐慌感。
“二位,現在徐老爺子的病是最重要的,不是你們打嘴炮的時候!”
秦婉儀站在兩個人旁邊,冷冷地說道。
“你等我爸做完手術我再跟你算賬!”
徐嘲風惡狠狠地瞪了韓楓一眼,順著秦婉儀的“台階”下來,轉過身走到了手術室門口,不再理會這邊。
“哥,你彆生氣了。”
徐球球像個小跟屁蟲一樣,蹦蹦跳跳跟了過去,開始安慰自己的“哥哥”。
“韓楓,現在絕不是和徐家鬨翻的時候。
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
秦婉儀麵色認真,小聲說道。
“好,聽你的……這是個娘們兒,怎麼都叫他公子啊?”
韓楓點了點頭,小聲問道。
“說來話長,這裡不適合聊這個話題。
我隻能告訴你,這些年來,金陵徐家上下都是由她一個人打點的。”
秦婉儀向不遠處雙手插兜,背對他們的徐嘲風投去的讚許的目光。後者是他們鹽幫在江南省暢通無阻的良好的合作夥伴。
“韓楓,你剛才說的是氣話還是真話?”
“什麼話?”
“廢話,你剛才說布魯斯團隊這次沒辦法治好徐青山的病。”
秦婉儀翻了個白眼,認真地說道。
“當然是真話。不過讓我覺得驚訝的是,徐青山這種封疆大吏怎麼可能讓腦癌發展到這種地步?
按理說,他這個級彆的大佬,從年輕時候每年繁雜的體檢是必不可少的,腦癌早早就應該被發現被治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