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石香蘭聽出了話外之音。
她當神捕多年,早就見識過各種各樣的魔頭。
路上看人就殺的,喜歡養屍當伴侶的,到處抓人采大藥的……
就連剛剛。
西門家的那群瘋子,當著她的麵,將鎮魔司的另外一名捕快煉成大藥服下,她都沒有害怕。
可是現在。
石香蘭看著越來靠近的宇文都,心中有些慌了。
“你問我敢不敢?”
宇文都笑了,對身後的那幾名奴仆道:“她問我敢不敢?那你們敢不敢啊?”
幾名奴仆同樣笑著回道:
“公子乃是嫁衣門的堂主,隻要有公子的命令,我們什麼都敢!”
“好!”
宇文都手中折扇一搖,笑嘻嘻道:“聽我的命令,你們出去排隊!”
“誓死追隨宇文公子!”
幾名奴仆腰板一挺,拍著胸脯表忠心。
跟著宇文公子就是好啊,跟在後麵也能喝到湯!
聽說門中的其他堂,臟活苦活都要乾,最後遇到這樣的事情,連海的味道都不讓聞。
這樣想著。
這些奴仆一個個麵帶紅光的走出去,心中愈發期待輪到自己。
“你們不是人!救命啊!”
看著人數愈發稀少的密室,石香蘭都快急哭了,口中不斷叫喊著: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我給他當牛做馬都行啊!”
“嗚嗚嗚……”
“哈哈,你現在就是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宇文都愈發興奮起來,開始一步步的靠近。
“問一下,我這個外人能不能也排一下隊啊!”
這時候。
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打破了密室中歡樂的氣氛。
宇文都雙手停在半空中,轉頭看著後麵,見到一名比他還要英俊的男子闖了進來,眼中頓時凶光大盛。
他們嫁衣門采補爐鼎。
什麼時候輪到外人來搶了?
而且這人既然能出現在這裡,難不成也是西門家的人?
當即,他冷冷問道:
“你與西門家有什麼關係?”
張禦思索了片刻。
他剛剛與西門家的人互相傳了功。
而且還得到圓臉青年遺留下來,那不知名的寶貝。
很明顯,他與西門家很友善和睦。
於是,他笑著回答道:“我與西門家可是至親好友,手足兄弟!”
“與西門家有關係!”
宇文都對那幾名奴仆使了一個眼色,隨後冷漠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唉!你們這些魔頭,不是姦就是殺的,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張禦歎息一聲,雙手接連點出。
隻見幾道光芒閃爍,那幾名想要對他不利的奴仆,一個個都腦洞大開,倒在他的腳邊。
“還有你!”
解決了幾個雜魚,張禦又將目光轉向了宇文都身上。
“厲害啊!”
宇文都看著那幾名奴仆死亡,瞳孔微微一縮,隨後真氣提聚指尖,就要朝張禦點出。
就在他剛剛抬起手臂之際。
他的頭顱之上,陡然多出了七八道血洞,直接成了一個馬蜂窩。
宇文都死了。
他至死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張禦的雙眼眉心能射出真氣。
這不符合常理啊!
解決了宇文都,張禦搓了搓手,走到石香蘭的身邊,興奮的問道:
“石姑娘,剛才你說誰救了你,你就要給誰當牛做馬,這話還算嗎?”
“當然……算!”
石香蘭咬著牙說著。
她是鎮魔司的女神捕,說話一定要算話。
不過這個人剛才說,他與西門家族關係匪淺,難道他也是魔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