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一段:
這段時間工作特彆忙,每天都在禿頭和心情不好。寫的也是亂七八糟。看著本來就不好的數據嗡嗡掉,又舍不得筆下的人。好在周末到了,趕緊寫一篇,排解內心的苦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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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煊回到了百祥樓的上房,點了幾樣小菜一壺溫酒,令小二不用打擾,便關上了房門。
菜品適口,他覺得百祥樓的蹄花湯比覓味軒的要更有味道,香料不重,卻沒有蹄花的腥味,每口滿滿脂香,湯卻是清爽不黏膩的,著實很有功夫。一壺溫酒下肚,心中不禁愉悅起來。
那肖家大伯和大伯母兩人如今已經對自己十分忌憚了,回頭定會在肖嵐那裡施加壓力。畢竟肖家有女子掌家先例,並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這個外室所生的孫子輩,實在是上不了大戶人家的台麵。
不過不重要,他不像父親,他並不在意自己的出生,至少他是父親母親的唯一的兒子。更何況,心中有寄托,便不會在意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他走向書桌,自己鋪開白紙,研磨執筆,未思片刻就在紙上寫了起來。他的字好看,行筆有力,卻不張狂。
【見此信,善哉。吾甚思之,未敢或忘。此間之事,暫皆順遂,料可歸以度新歲。願安好,靜候吾歸。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何時見許兮,慰我彷徨。
若有信回吾,望寄於南城百祥樓。】
剛落筆,準備喊來夥計寄信,門外卻是傳來叫門的聲音。
“公子,有您的信!”
“信?”肖煊不解,上一封應該還未到,怎會這麼快有回信?
打開門時,夥計遞來一封信,說是信,不過是一個裝在信封裡的紙條罷了,信封竟都未封口,說明送信之人還看著。
他從三樓探頭下去,竟無一相熟之人,不解也不耽誤,謝過夥計,將剛才的信封好寄出,才拆開了這封信。
“戌時覓味軒逐風雅間一聚。”落款為寥寥幾筆畫的風箏。
肖煊看著那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字跡,心中又喜又驚!
戌時未到,肖煊早早就來到了覓味軒。
今日的覓味軒不同往日,門庭冷落,上次鼠患之事至今,還未拿到重新開門的文書,所以即便是中秋,也沒有客人。
肖煊看著這緊閉的大門,正在猶豫,門裡傳來響動,一位年紀大些的掌櫃就迎了出來。
“肖公子裡麵請,老爺等候多時了!”
肖煊頓了頓,還是抬腳進了門。
酒樓一樓大廳無人,卻燈火通明的亮著,桌麵擦得亮堂,按大桌小桌整齊放著餐具,似乎已經做好了迎客的準備。
肖煊抬頭看二樓,範誌行正在二樓撐著欄杆探身看他。
“煊少爺,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