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斯拉這個稱呼也被1號用多個小號帶了起來,如今正漸漸從民間稱呼成為官方稱呼。
“但你想讓我幫你發給《星球日報》的這兩篇報道是怎麼回事?一個抨擊了蝙蝠俠的暴力行動,另外一個揭露了盧瑟集團不顧人道主義使用克隆技術。他們兩個關我屁事!”
奧蘿拉扶著下巴,“不過我喜歡你裡麵用到的比喻,你可以用這點才華來幫我寫明天的文學課論文。”
1號依靠網絡在這個世界能做的所有行動都隻能和奧蘿拉有關,這兩篇報道他發不出去。
1號說:“我是在為獨立記者‘凱爾·懷特’打造形象,等到以後他依靠這些報道名聲大了再發表和你有關的報道效果隻會更好。”
他的話有些道理,奧蘿拉又看了幾眼那兩篇報道,確定他們除了用詞激烈些再找不出任何毛病,這才同意幫1號發給《星球日報》。
1號念著報道,奧蘿拉用鍵盤敲著句子,中間還有幾個拚寫錯誤,都被1號糾了出來。
沒過多久,《星球日報》那邊發過來了反饋。
蝙蝠俠那篇報道被打了回來,盧瑟的倒是正常發布了。
聽到自己寫的報道被打回來的1號有點難以置信,奧蘿拉甚至從他短促的鼻音裡麵感受到了他的不服氣,隱隱約約之中還有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傷心。
那篇抨擊盧瑟集團克隆超人的報道影響力最大,才發表了三個小時網上的轉發量就超過了之前哥斯拉的那篇,奧蘿拉幸災樂禍地說:“盧瑟集團的股價可要慘嘍。”
她的陣營在超級英雄這邊,又和真實身份是“死去的超人”的1號關係親近,自然不會對盧瑟有什麼好感。
而在噴盧瑟這件事情上,1號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他說是第二,露易絲都不會爭第一。
1號:“和你有關的那篇最多能引起動保組織的注意,但盧瑟可不一樣,和人類有關的基因克隆技術的道德問題一直都是熱議話題。”
“打斷一下,”奧蘿拉毫不留情地說,“我記得你是個完完整整的氪星人。”
1號:“……”
不用你提醒這種事。
他接著說:“但是超人死了。想象一下,奧蘿拉,你養了條狗,它死了還沒到半年,一直討厭你家狗總是指著它罵的鄰居偷了狗毛克隆了那條狗,還說狗是他的,你是什麼心情?”
奧蘿拉:“我會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的。”
“差不多一個道理,”1號說,“雖然超人,咳,也就是我不是人類,但是盧瑟很難在道德和輿論層麵上和一個死人爭論,尤其這個死人幾個月前為了拯救世界犧牲了。”
就如1號和奧蘿拉說的那樣,盧瑟集團的股價大跌。
雖然這個世界科技側的超級反派基本都碰過基因克隆技術,但光明正大地這樣乾的可是在少數,大家還是知道科學界的道德風向的。
這種事情吧,你偷偷乾,咱們幾個反派還可以交流一下技術。
但你突然放在陽光下乾,對象還是大家都在緬懷的超人,末了自己還要標個慈善企業家的身份,就要遭受大眾的抨擊了。
盧瑟集團的公關部門都幾個晚上沒合眼,所有人都在罵安全部門,隻有上帝知道安全部門乾了些什麼,公司機密中的機密都被泄露了。
對方不僅追蹤到了他們克隆技術儀器運輸的航線(奧蘿拉在海裡瞥到的),還對他們克隆技術的方法知根知底(1號對此過於熟悉),證據太多太足,他們想否認都難。
公眾質疑他們集團的道德底線,其他合作公司質疑他們公司的保密技術,隻有盧瑟集團受傷的場麵出現了。
萊克斯·盧瑟對此大發雷霆,他受夠了那些記者的采訪,也受夠了原本一帆風順的盧瑟集團“超人”事業受阻,公關部的負責人今天是頭破血流地從他的辦公室出來的。
舉起杯子啪的一聲砸到自己的下屬頭上,盧瑟怒罵道:“我不管你們要做些什麼,我隻知道我的公司不養閒人,如果你們不想乾這份工作,有的人想乾!”
“明天之前我再看不到你們送上人任何有價值的報道,你們就不用再出現在我麵前了。”
實在是不敢懷疑老板口中的“走人”不包含原地去世這點,公關部門的負責人捂著流血的腦袋走出了辦公室,從外麵苦著臉靠在牆上的超級小子那裡收獲了一條乾淨的帕子,以及老板秘書茉西公式化的趕人笑容。
回到部門,包紮好的負責人望著自己的下屬說:“你們有想到辦法了嗎?”
“有一個辦法,”為了不丟掉這份錢多到嚇人的工作,順便不丟掉這條小命,公關部的人也是頭腦風暴了好幾天,“首先絕對不能承認克隆這件事,超級小子,咳,我是說超人必須是天然的。”
負責人一臉“你在說什麼廢話”。
員工說:“所以我們為超級小子準備好幾個不同的成長故事,有的故事他從小在夏威夷長大,還有的他從小在巴西那邊,上的是寄宿學校……”
負責人捂住臉,“隻能這樣了,我們必須讓他變得更真實,他要乾符合他年紀的青少年該做的事情,去上學、聽流行樂、參加校園舞會什麼的。好吧,你這個方法之前有成功案例嗎?”
員工:“有吧,沃特公司的祖國人也是那麼包裝的。”
負責人:“……”他就說這些人工作還是不夠飽和,怎麼有時間追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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