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家祖地內,清風徐來,鬆濤低吟,密密麻麻的墓碑林立,碑文斑駁,字跡或顯或隱,透露出古拙的韻味。
每一塊墓碑都仿佛在訴說著禦家先輩的輝煌與滄桑,它們靜靜地佇立在這片祖地,見證著世事的變遷,承載著禦家的數千年的榮耀。
然而,自從一人一驢殺入禦家祖地後畫風變得有些不太對勁。
每見一塊墓碑,二驢子和陳凡拿著鏟子便開始刨。
刨墳前,陳凡總會在西南角點上一根蠟燭。
美其名曰——規矩不能亂。
陳凡找了半天,終於是找到了禦神機父親的墳,吐了兩口唾沫後,陳凡拿起鏟子就開始刨。
不一會時間,裡麵一口青鐵棺材就被他刨了出來。
一人一驢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棺槨,看著裡麵陪葬的不少寶物,陳凡樂的合不攏嘴。
“你出來透透氣。”說話間,陳凡將禦神機父親的屍骨隨手丟在土堆前。
一具白骨淒慘的坐在土堆上看著一人一驢把自己的陪葬品全部拿了個精光。
一刻鐘後,禦天都和蕭林等人也殺入了禦家祖地。
然而,三人剛踏出禦家祖地便看到了數百個大大小小的坑,坑旁邊還有一個個聳立的土堆,土堆上,一具具淒慘的白骨坐在上方。
“這……”
三人頭一次見此場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聖子和驢兄這手法熟練的不像話啊,好像不是第一次乾啊”顧一夕看著一旁的白骨陷入了沉思。
“我看指定沒少刨。”蕭林搭話道。
“說不定以前打漁的時候,還乾點其他活計。”
禦天都咽了咽口水說道,見到禦家祖墳都被陳凡扒了,他心中說不出來的暢快。
三人愣神之際,三把鏟子丟到了他們身前。
陳凡的聲音傳來,“都愣什麼神?發財的機會不要了?”
“那些寶物他們死了也用不著,還不如便宜了我們呢。”
陳凡這麼一說,禦天都三人對視一眼笑著拿起了手中的鏟子。
夜風輕拂,竹林沙沙,古木參天,影影綽綽,夜色愈發濃鬱。
月至中天,萬籟俱寂,唯有遠處偶爾傳來一兩聲蛙鳴,整個禦家祖地之中不斷傳出了刨坑的聲音。
晨曦初露,東方漸白,夜色緩緩退去,天地逐漸蘇醒。
五道身影坐在了幾塊看不清名字的墓碑前,渾身布滿了泥濘。
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這一次盜墓,他們收獲頗豐。
陳凡看著自己儲物戒指中的上百件法寶,數十件靈寶,還有一件半至寶,發出了傻笑。
“盜墓好啊”
“盜墓得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