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低頭側身，手中霜白飛劍挽了個劍花後，有些羞澀的嗔聲道：
“聖主莫要說笑，我和他隻不過是一麵之緣罷了。”
陳凡聽到這話嘴角上翹，裝作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你放心，以我的經驗來看，他肯定還會再來找你的”
柳如煙眼眸上瞟，小心翼翼試探道：“聖主，您有什麼經驗？”
柳如煙可聽自己父親說過了，聖主對感情那是一竅不通，何來經驗之談，頂多…頂多就是有些逛勾欄的經驗罷了。
果不其然，陳凡下一秒便拍著胸脯大大咧咧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本聖子人稱失足少女安撫師，感情這東西，沒親自談過，難道還沒有看過？”
下一刻，陳凡劍眉一挑，半仰著頭，微微說道：
“如煙呐，據我從老一輩的經驗來看。”
“有時候，愛情就是一隻悄無聲息的蚊子，被叮上一口便奇癢難耐，彆說是虛無子了，就算是我師父李長生都扛不住。”
此話一出，柳如煙等十幾個弟子齊刷刷的扭頭看向了陳凡。
“不得了啊！聖主這是偷偷讀書了？”
“我看聖主是天生慧根，一言半語能通玄，日後必定能飛升上界。”
“咦，說不定是在勾欄裡麵偷偷看到的。”
……
陳凡看著眾人的眼神，雙手一攤，一臉質問，“怎麼？真當本聖主沒有文化是吧？”
其他人聽到這話嘴角一咧，麵麵相覷，豐年更是低下頭憋笑起來。
陳凡看著眾人，向上翻了翻白眼。
而後，陳凡默默走到了身死的弟子身前，拿出了自己儲物戒指中最珍貴的酒，毫不吝嗇的灑在地麵上，口中念念叨叨，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其他人看著陳凡這一幕也跟著低頭默哀了起來。
見此，這些內門弟子心中觸動不已，聖主低頭彎腰以瓊漿玉液祭奠幾個內門弟子，天下頭一遭啊。
這一刻，這些內門弟子甚至覺得，自己就算死了也沒有遺憾的了。
沉吟許久後，陳凡看了一眼天幕上的白天明，扭頭朝著柳如煙等人說道：
“這些弟子有家室的每人撫恤一萬上品靈晶，從我青雲峰的礦脈裡出。”
“沒有家室親人的，在後山給他們立個墳吧，我紫氣聖地不會讓任何一個弟子成為無名之鬼。”
“諾！”眾人齊聲應和，不少人嘴角緊繃，眼角微紅，差點哭出聲來。
如此宗門，怎能讓他們不忠心？
良久，陳凡和二驢子一人一驢在眾人的仰望中飛向了天幕。
剛入雲間，白天明便湊了上來。
白天明嘴角微笑，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意味深長，“陳聖主好體魄，拳殺妖族天驕，真的讓我沒有想到啊”
陳凡看著眼冒精光的白天明，擺手說道：
“欸，白家主謬讚了”
“每天一百個俯臥撐，你也可以”
白天明大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頜，心中猜想道：“俯臥撐？難不成是什麼絕世練體術？”
“想學啊？”
“我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