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陷害?”江晚禾冷笑一聲,“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沒做過的事情,彆人如何能設計陷害?”
江晚禾打開視頻,聲音傳了出來——
——“隻敬一杯酒,這謝禮不太夠誠意吧。”
——“不知道嚴總覺得什麼樣的謝禮才夠誠意呢?”
——“隻要嚴總願意繼續支持我的工作,您想要什麼樣的謝禮,都好說。”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是去你家,還是去酒店?”
江晚禾關掉視頻,對劉楚琳道:“這個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劉楚琳似乎忘記哭泣,瞬間變了臉色,向周鬱川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周鬱川的目光與劉楚琳交彙,然後又不動聲色移開。
“夠了!搞掂客戶,本來就是各憑本事。”周鬱川輕斥江晚禾道:“晚禾,能與東升合作會為公司帶來多少利益,你難道不清楚嗎?還是說,你要眼睜睜看著嘉禾又再一次陷入困境?”
“非要把事情鬨大,惹得同行紛紛看嘉禾的笑話,你才滿意嗎?”
“江晚禾你身為業務總監,要是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我看你這業務總監的位置也彆坐了。嘉禾隻需要能為公司創造價值的人,而不是把公司的聲譽和形象都扔在地上,任人踐踏。”
周鬱川從始至終沒有說過劉楚琳一句不是,相反字字句句都是在指責江晚禾的不是。
見周鬱川護著自己,劉楚琳擦乾眼淚,腰杆兒挺得直直的,神色難掩得意。
江晚禾直視周鬱川,對他再一次感到失望,“原來在周總的心裡,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還是說他以前演技太好,掩飾得太好,瞞過了所有人。
“用身體來換取業績,你們當嘉禾是妓院嗎?周鬱川,到底是誰在踐踏公司的聲譽和形象?”
“江晚禾,你彆在這裡自視清高。”妓院兩個字,戳怒了劉楚琳,江晚禾不就是在罵她是妓/女嗎?她氣得猛拍桌子,怒聲質問道:“你敢說自己沒有為了業績,爬過客戶的床?”
“沒有。”江晚禾無視劉楚琳的暴怒,“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沒有?”劉楚琳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笑得整個人都花枝亂顫,“還真不愧是業務總監,心理素質過硬,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劉楚琳笑著笑著,麵色就慢慢開始變冷,嘲諷道:“你一直都想跟領星科技談成合作,可始終都沒談下來。為了談成合作,你不也豁出去爬翟少爺的床嗎?”
江晚禾一怔。
她爬翟少爺的床?
劉楚琳口中的翟少爺指的是翟硯辭?
可她說的是領星科技。
翟硯辭是翟氏集團的掌權人,而領星科技隻是翟氏集團旗下的一個子公司,現在交由翟家長孫翟竣陽管理。
彆人口中的翟少爺一般指的是翟竣陽,而翟硯辭是翟竣陽的小叔,誰見了他都恭恭敬敬喊他一聲二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