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倩如實回答,“你把他藏得可好了,連張照片都沒舍得給我發,還好意思說。”
江晚禾眉頭微皺。
心裡反複呢喃了幾遍方遇這個名字,說不上來的失落感很快籠罩心底。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把翟硯辭和那個男人聯係到一起去的。
從許倩的嘴裡知道方遇這個名字時,她竟有種說不上來的失落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麼?
隻覺得自己這種臆想實在是太可笑了。
江晚禾呀江晚禾,真有你的,怎麼敢往翟硯辭身上聯想的?
“你怎麼突然又問起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來?江伯伯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徹底忘記過去,不要再往回想了。”
“你們怎麼好像對那件事情都特彆諱莫如深,都讓我不要再提。”
“雖然我並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我覺得吧,逼得你想不開要跳湖自殺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許倩道:“正好你自己也選擇了忘記,既然這樣,又何必傷心往事重提呢?”
“晩晩,不管是周鬱川還是方遇,你都該把他們拋諸腦後,大步往前走,不要再回頭。”
“好,聽你的。”
江晚禾也不是那種拎得起放不下的人,“不說我了,說說你自己吧。最近跟謝熙舟怎麼樣了?”
“我等著他跟家裡人攤牌,但現在還沒看見有什麼動靜。”許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覺得離了也挺好的,藝人單身人設多重要呀。”
三年無性婚姻,跟守寡似的。
說守寡吧,但也還有個名義上的丈夫時不時在自己麵前晃悠著,做任何事情多少也得顧及他或家族的麵子名聲。
離了也沒什麼不好的,她還能光明正大養隻小狼狗。
——
嘉禾集團
江晚禾回到辦公室,椅子還沒有坐熱,林沫沫就敲門進來。
“晚晚,傅總和傅太太來了,說要見你。”
“傅總、傅太太?”江晚禾一時間沒反應該過來,“哪個傅總、傅太太?”
“傅中磊先生和劉淨秋女士。”林沫沫提醒道:“晚晚,他們凶神惡煞的,怕是來者不善。”
江晚禾握著鼠標的手一僵。
想起許倩跟她說傅可頌他人現在躺在icu裡生死未卜,她心裡忽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怕是要找她要錢來了。
她之前是有讓人調查過傅家的,早就被傅可頌給敗光了,如今隻是表麵看起來風光,實則早就已經是個空殼子。
就在一個月之前,為了變現,傅中磊把嘉禾集團的股份轉賣了,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嘉禾集團的小股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