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來,不管我做什麼,他從來都不願意回頭多看我一眼。在他的眼裡,我就是一個無關重要的存在,哪怕我死在他的麵前,他都麵不改色。”
她心裡很清楚,爺爺就是恨翟硯辭當年的冷漠無情。
她割脈自殺,命懸一線,甚至連求生的念頭都沒有了。
曹卿親自登門去請翟硯辭去看看她,可是他拒絕了。
他說:“我又不是醫生,救死扶傷的事情做不來。”
狠絕得讓人牙齒癢癢的。
這個仇,曹卿一直記著。
所以,翟硯辭反過來求助於他的時候,他才這樣生氣。
“那你現在心裡還愛著他嗎?”江晚禾問。
“實話實說,還沒有完全放下。”曹念姝的語氣頓了頓,“不過,時間問題而已。”
最近一年來,她想起他的次數越來越少。
每次想起他的時候,心也不像以前那般刺痛,心態平靜緩和了不少。
就像今天再次見到他,似乎隻剩下了驚訝。
“我曾經問過他,問他為什麼不能試著接受我的感情。他跟我說,他有了喜歡的人,除了她,他誰都不想要。”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能讓入得了他的眼,入得了他的心的人到底是怎麼樣的?我一直暗中留意,可這些年來,他身邊一直沒有異性,我都開始懷疑他當初是不是隨便找個理由敷衍我。”
“這也是我一直都沒有真正放下的原因,因為潛意識裡,我總是覺得他的身邊沒有人,也許我還是有機會的。”
“可今天見了你……”見江晚禾的第一眼,曹念姝滿眼驚豔。
這等絕色的美人,難怪能入了得翟硯辭的眼。
曹念姝看著江晚禾,滿眼的豔羨,“爺爺說,隻要他願意在這院子裡跪上三天三夜,就答應幫你治好雙腿。江小姐,他是真的把你放在心尖尖上,毫不猶豫就答應了我爺爺的要求。”
江晚禾一臉詫異,連忙問:“你是什麼時候問他的?”
“什麼?”話問了出口,曹念姝也反應過來了,如實回答道:“算算時間,差不多三年前吧。”
“三年前。”江晚禾喃喃自語道,心裡頓時五味陳雜。
三年前,她和翟硯辭都還沒認識呢。
可他那個時候跟曹念姝說他心裡藏了一個人。
藏了一個此生非她不可的人。
江晚禾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難道她是他的白月光的替身?
那些狗血電視劇都是這樣演的:因為容貌跟男主的白月光神似,而他又因為某種原因愛而不得,所以就把那個容貌長得相似的人當作替身。
對了,她之前曾聽說他是有未婚妻的。
莫非,他的白月光就是那位未婚妻?
這樣一來,似乎就能說得通了。
為什麼這個向來不近女色的男人,輕易跟她發生了關係。
明明他們認識的時間沒多久,為什麼翟硯辭卻處處表現得非她不可了。
雨夜的溫度驟然下降,江晚禾猛然打了一個寒顫。
寒意從腳底往上躥,一點一點爬上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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