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小半個鐘頭,一直到地上的煙屁都多了好幾個,杜友邦才略帶狼狽的走出荒山。
他的囚服好幾處都破碎了,隱約能看到身體上的一些血痕。
不過沒有咬傷,雙手沾染了不少血跡,爪子刀在出來時已經被守門的人重新收回。
剛走出來,他就看到了蹲守在不遠處的宋仁和陳笙。
杜友邦眼底忍不住的浮起一抹驚訝,目光在宋仁身上著重打量了一眼,頓時在心裡就咒罵了一句——
草,毫發無傷?!
三頭比特犬啊,那可不是賣萌的寵物犬。
成年的烈性猛犬,兩頭就已經讓他有些狼狽了,結果這家夥竟然連身上的囚服都沒破口。
全身上下,除了某些地方濺到了血點,再沒其他不同了。
再看那位司機腳下的煙屁,杜友邦的心底就越發沉重。
這家夥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陳笙適時的站起來,主動和杜友邦打了招呼。
杜友邦同樣驚訝於陳笙的身份:“你是和記的雙花紅棍?”
陳笙:“去年才剛剛紮職。”
杜友邦恍然,難怪看起來這麼麵生。
他紮職的時候,自己已經入獄了。
杜友邦簡單說了幾句,然後回頭望了一眼荒山:“還要在這裡等多久?”
陳笙剛要回話。
宋仁卻突然站了起來:“來了。”
荒山上,一道一瘸一拐的背影踉蹌著走了下來。
直到出了護欄門口,幾人才在月色下,看清了盧正陽的狀態。
有些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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