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奇怪了!”
“獅心會的人應該早就穿過那片橡樹林了吧?怎麼遲遲不露頭?哪怕是偷我們屁股也不用花這麼久吧?”
“難不成他們在樹林裡睡著了?”
“嗯……我記得埃爾維斯帶的那個小隊裡好像有個女生,他們幾個鑽到小樹林裡……”
教堂頂端的閣樓上,穿著深紅色作戰服的學生會成員們忍不住抱怨,那些扛著肩扛式火箭炮的人已經要被壓的快直不起腰了,舉著望遠鏡充當斥候的家夥們更是眼睛都瞪得酸脹無比。
氣氛太詭異了,詭異到有些可怕,他們所在的教堂是個極其重要的據點,放在古時候的戰場那就屬於是“兵家必爭之地”,哪怕是獅心會的那些家夥們不會從他們預料的那個出口突破,也總不可能放棄這個重要據點吧?
“有人從密林裡出來了!”有舉著望遠鏡的偵查兵突然大喊。
“是埃爾維斯帶領的獅心會三人小隊嗎?從哪個方向出現的?”學生會的小隊連忙問。
“不……隻能看到一道人影,沒有穿著黑色的作戰服,他穿的是校服,不是獅心會的人!”
“該死,有無關者卷入戰場了!除了學生會和獅心會居然有其他人敢在這個時段的學校裡晃蕩!”
“這裡是戰場,戰場上沒有無關者!隻要他踏進了這片戰場他就應該有接受自由一日戰爭殘酷的覺悟,學生會以外的人都是可以進攻的對象,哪怕是昂熱校長也不例外!”學生會小隊長眼中泛閃過冷酷的光。
這就是自由一日向來的風格啊,隻要在戰場上露頭那就會被視為可以集火的對象,哪怕是校工部的壯漢們和教授團的教授們也不例外。
以往的自由一日上好像有個曾被曼施坦因教授處分過的學生為了刻意報複而拎著一把湯姆遜翻進辦公樓裡瘋狂掃射,一個小時後整棟辦公樓上滿地都是教授們的“屍體”,那叫一個屍橫遍野!
於是那名英勇的同學遭到了教授團聯名的集體抵製,他在那一學期連續掛掉了整整五門學科,原本還算優秀的績點被扣到慘不忍睹!
可他依舊在學生中被譽為英雄和勇者般的存在!
“狙擊手準備,讓他腦袋開花!”小隊長發號施令。
“隊長……我做不到!”端著狙擊槍的成員惶恐地說,“他移動速度太快了,我無法鎖定!”
“見鬼,學院裡除了學生會和獅心會之外還有這種人物?”
小隊長轉頭對扛著火箭筒的成員發號施令,嘴角掀起一抹冷笑,“子彈沒辦法瞄準他的話,那就用範圍性攻擊,給他開發大的,我看他要怎麼躲!”
火箭筒手把笨重的炮筒抗在肩上,他透過筒杆上的瞄準鏡望去,炮口對準了那人前方五米的地麵。
可還沒等栓響炮火,透過瞄準鏡,他絕望地看到那人抬起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人遠遠的衝他一笑,然後以他根本看不清的速度舉起了一把沙漠之鷹,鍍銀的槍身在陽光下反射著耀目的白光。
“嗯?開炮啊,愣著乾嘛?”小隊長緊皺眉頭,不耐煩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