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風間大師?
聽到路明非的話,芬格爾一愣,他的背後響起腳步聲,一股冰涼的寒意由遠處漸漸彌漫到他的身後,就想有黏滑的毒蛇沿著他的脊背往脖頸緩緩攀爬,芬格爾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腦袋。
“很多年沒有聽到有人用這麼直白的話形容過我了。”淡淡的聲音從芬格爾的身後飄來,“其實沒有生氣,反而很懷念。”
眾人望去,服務生扮相的年輕人從步遠處的吧台走來,他的手裡端著托盤,托盤裡盛放著四杯已經調好的馬丁尼,燦金色的酒液在led射燈下蕩漾出如琉璃般剔透的色彩,“服務生”把四杯酒依次放在愷撒四人的身前,然後坐在路明非旁邊的位置上。
“這這這……這位是?”芬格爾看著秀氣的服務生,有些結巴,狗仔那靈敏的的嗅覺告訴他這個絕不是個簡單角色。
“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師兄你口中娘了吧唧的風間大師。”路明非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芬格爾,又看了看風間琉璃,“要我為你介紹一下麼?還是你自己向我師兄介紹一下自己?”
“初次見麵,小生名叫風間琉璃,另一個名字是源稚女,猛鬼眾的二號人物龍王,職業是牛郎和歌舞伎演員。”風間琉璃微笑著,朝芬格爾點頭示意,“蛇歧八家現任大家長源稚生是我的孿生哥哥,我和哥哥長得很像,性格卻截然相反,在做牛郎或是進行歌舞伎演出的時候我常用風間琉璃這個花名,所以用這個名字稱呼我就好。”
芬格爾隻是一個勁點頭,還在發愣,沒有從風間琉璃的突然登場中緩過神來。
“師兄,風間大師都這麼誠懇了,你不向人家做個自我介紹麼?”路明非瞥了瞥芬格爾。
“啊,原來這位就是風間大師啊,聞名不如見麵,感覺叫風間大師見外了,不如我就稱呼琉璃兄吧?琉璃兄真是生得一表人才啊!”芬格爾臉上掛著招牌式諂媚的笑,露出兩排潔白的大牙,“我叫芬格爾,是路明非的好師兄兼好舍友,當然琉璃兄你也可以叫我剛剛取的花名,acle,牛郎界即將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以後還望琉璃兄多多關照,早就聽聞琉璃兄是東京牛郎的王座,心裡真是對琉璃兄仰慕已久!”
“acle是仰慕我生的這麼娘,沒有acle君那雕塑石刻般的肌肉麼?”風間琉璃衝芬格爾溫潤一笑。
芬格爾諂媚的笑臉頓時僵住了,磕磕巴巴地說:“那哪能啊……沒想到琉璃兄記性還挺好……剛才那是喝過酒之後說的渾話……不作數的不作數的……”
“其實我不記仇的。”風間琉璃望著芬格爾,似笑非笑,“開個玩笑,acle君不會介意吧?”
“怎麼會介意呢?琉璃兄這麼幽默,怪不得女孩都喜歡你,哈哈哈哈……”芬格爾訕笑著打著哈哈。
“他騙你的。”愷撒在芬格爾耳邊低聲說,“其實這家夥很記仇,也很腹黑,他心裡記恨了他親哥哥整整十年。”
芬格爾看風間琉璃的注意力沒再放自己身上後也壓低聲音對愷撒說:“看出來了,這種笑麵虎我見多了,表麵上對你和和氣氣的,其實軟綿綿的話裡都藏著針呢!冷不丁的就紮你一下,蔫壞!”
“看過真人之後,你對風間琉璃的印象有改觀麼?”愷撒問芬格爾。
“有!”芬格爾沒好氣地說,“真人更娘!”
“acle君,他們沒有提醒過你麼?”風間琉璃的目光又一次落在芬格爾的身上。
“提醒我……什麼?”芬格爾被風間琉璃看得有些頭皮發麻。
芬格爾的心裡有些發虛,但他和愷撒交流的聲音極小,按道理來說,和他們隔著一張坐台的風間琉璃應該聽不到他們私下議論的壞話才對。
“他們沒有提醒你,我是超級混血種麼?”風間琉璃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超級混血種的聽力是普通人的十倍,所以acle君你剛才和加圖索君的談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靠,你們一個兩個都是變態,我不玩了行了吧!”芬格爾都快要崩潰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你們聊你們的,我吃飯總行了吧?我還沒吃飽呢,拜托你們談話不要再把我扯進來了!”
芬格爾把桌上的金槍魚手握卷一個接一個的往嘴裡塞,直到把嘴巴塞得嚴絲合縫的,張嘴也說不出話來才肯罷休。
“路君的師兄很有意思。”風間琉璃把目光從芬格爾身上收回,對路明非說。
“彆在意他,這家夥日常就很脫線,你當他是空氣或者當他是沒有攻擊性的神經病都可以。”路明非擺擺手。
芬格爾嘟囔著抗議的話,但他的嘴裡塞滿了食物含糊不清的,誰也聽不懂,也就被眾人無視了。
“牛郎界的王座來高天原當服務生,會不會太引人注目了點?”愷撒微微皺眉,對風間琉璃問,“你不會害我們一起暴露吧?”
“關於這一點加圖索君可以放心,風間琉璃沒彆的擅長的事,唯獨對自己演技還算自信,我能模仿出很多人的性格,畫個淡妝換個發型就可以變成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人。”風間琉璃笑了笑,“並且我以前也是做過服務生的,我對這裡的工作很熟悉,我在這裡工作了一整天,鯨先生和同事客人們都沒有認出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