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翼龍,甚至連能不能飛起來都遭受到了廣泛的質疑,長期被認為在生態位上無法競爭過同時期的鳥類,到了白堊紀中後期,似乎僅有巨型翼龍勉強苟延殘喘,在進化道路上走入了死胡同,難以匹配龍族“無與倫比”的身份地位。
實際上,一直有說法認為,倘若沒有白堊紀末那場天崩地裂的大滅絕,手盜龍類中的傷齒龍科,憑借其遠超同類的智商、敏銳的感官以及相對靈活的前肢,或許真能在進化的洪流中邁出決定性的一步,踏向智慧生物的門檻,乃至進化成為恐龍人的雛形。
這樣的設想,在生物學界雖屬邊緣理論,卻也不乏擁躉,在很多學者看來,或許正是類似的某種高潛力手盜龍類,成功打通了它們轉變為龍族的進化橋梁,叩響了文明的門扉。
然而,眼前這疑似誕生於1.6億年前侏羅紀晚期的史前遺種――**鐮鼬的發現,卻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傳統認知的蒼穹,將以往的一切假設重新洗牌。
它們的飛行能力極其高超,拇指和腳爪均可以對握,群居且有社會性,獨特的發聲功能與相對複雜的語言體係,也似乎能跟言靈扯得上幾分關係,在某種程度上與龍族的許多特性不謀而合。
在這幾種性狀中,變異出六指的手部,以及能夠與其他幾指對合的拇指,或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點。
要知道,此前,該特征被認為是僅靈長類、熊貓等少數特化物種的專屬。
這便意味著它們有著使用簡單的工具,逐漸改造環境,進行更為複雜的生存活動的潛力,這是智慧生物進化的重要標誌之一。
從6000萬年前的原猴類到4000萬年前的舊世界猴,再到2500萬年前的猿類1800萬年前的大猿1400萬年前的人亞科,從300萬年前南方古猿的阿法種到直立人再到智人,手是非比尋常的進化見證者。從足→足手→手,從抓握→假性對握→對握,人類的手是如此精密而極具進化代表性,一步步形成了能使用工具的基礎。
對握拇指的出現,幾乎可以說把鐮鼬跟現今龍族進化層次上的差距,拉近到了靈長類之於人類的程度,成為了它們智慧進化的關鍵一步。
同樣令人矚目的是,鐮鼬群居的社會結構與相對複雜的語言體係。在自然界中,群居往往意味著更高的生存效率與更強的適應能力,而複雜的語言則是智慧交流與傳承的基礎。
再加上天生對風元素的乾涉影響,在漫長的時光歲月裡,伴隨著龍域超凡基因的不斷富集純化,最終發展出言靈的雛形,可以成體係地調動更多的元素力量,也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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