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偏僻的山村裡,有個名叫林曉的年輕女孩。她剛剛大學畢業,懷揣著對鄉村生活的一份好奇與憧憬,來到這個小村做支教老師。
林曉長得清新脫俗,一頭烏黑的長發總是隨意地紮成馬尾,眼睛清澈明亮,笑起來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她的性格開朗善良,很快就和村裡的孩子們打成了一片。
這個山村平日裡寧靜祥和,但一到雨季,就仿佛被一層陰霾籠罩。連綿的細雨能下上好幾天,整個村子都濕漉漉的,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清冷。
林曉所住的宿舍就在學校旁邊的一間小屋子裡,屋子有些陳舊,窗戶的玻璃也有點模糊不清。
這一年的雨季似乎來得格外早,雨水已經淅淅瀝瀝地下了好些天。一天傍晚,林曉批改完作業,正準備回宿舍休息。路過村口那棵老槐樹時,她看到樹下站著一個小女孩。
那小女孩穿著一身破舊的花布衣裳,頭發有些淩亂,手裡緊緊抱著一個雨天娃娃。雨天娃娃那慘白的臉在昏暗中顯得格外詭異,它的眼睛是用兩顆黑色的紐扣縫上去的,直勾勾地盯著前方。
林曉心裡微微一驚,但還是走上前去,輕聲問道:“小朋友,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呀?還下著雨呢,快回家去吧。”
小女孩緩緩抬起頭,她的臉色也很蒼白,眼神中透著一股空洞,低聲說:“姐姐,這個雨天娃娃丟了,我要找到它的主人。”
林曉看著那奇怪的雨天娃娃,感覺心裡有點發毛,但還是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那姐姐幫你一起找好不好?你先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呀?”
小女孩說:“我叫小悠,這個雨天娃娃是我在河邊撿到的,我總覺得它好像在叫我做什麼事。”
林曉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孩子是不是在說胡話呢,不過她還是決定先把小悠送回家。可當她問小悠家在哪裡時,小悠卻隻是搖了搖頭,說自己不記得了。
無奈之下,林曉隻好先把小悠帶回了自己的宿舍。她給小悠找了條毛巾擦乾頭發,又倒了杯熱水給她。小悠坐在床邊,依舊緊緊抱著那個雨天娃娃,一言不發。
林曉看著小悠,總覺得這個孩子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她決定第二天再問問村裡的人認不認識小悠。
夜裡,雨下得更大了,劈裡啪啦地打在窗戶上。林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她總覺得房間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窺視著她。她扭頭看向小悠睡的那張床,隻見小悠靜靜地躺著,可那個雨天娃娃卻好像動了一下,林曉揉了揉眼睛,再看時,又好像沒動了,她心想可能是自己眼花了吧。
第二天清晨,雨依舊沒有停的意思。林曉早早地起了床,準備去村裡打聽小悠的情況。她囑咐小悠乖乖待在宿舍裡,就出門了。
林曉在村裡一家一家地詢問,可奇怪的是,村裡竟然沒有人認識小悠。大家都搖著頭說從來沒見過這麼個小女孩。林曉心裡越發覺得不對勁了,她回到宿舍,卻發現小悠不見了,隻有那個雨天娃娃還留在床上。
林曉拿起雨天娃娃,仔細端詳著,突然,她發現雨天娃娃的背後有一行小字,上麵寫著:“詛咒之娃,喚醒惡靈,血祭方可平息。”林曉嚇得差點把娃娃扔出去,她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她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哭泣,又像是風吹過破舊門窗發出的嘎吱聲。林曉鼓起勇氣,慢慢打開門,隻見門外的院子裡站著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女人,她的臉被一塊黑紗遮住,看不清模樣。
女人緩緩抬起手,指著林曉手裡的雨天娃娃,用一種陰森的聲音說:“把它給我,你不該撿起它的,它會帶來厄運的。”
林曉緊緊握著雨天娃娃,說:“你是誰?小悠呢?”
女人冷笑了一聲,說:“小悠?她早就不存在了,這個雨天娃娃是被詛咒的,當年就是因為它,村裡死了好多人。現在,你也將成為它的犧牲品。”
林曉心裡一陣慌亂,但她還是強裝鎮定,說:“我不相信,這世上哪有什麼詛咒,你肯定是在嚇唬我。”
女人突然發出一陣尖銳的笑聲,那笑聲在雨中回蕩,讓人毛骨悚然。然後她猛地朝林曉撲了過來,林曉下意識地往後退,卻不小心摔倒在地。
就在女人快要碰到林曉的時候,突然,一道陽光從雲層中射了下來,正好照在女人身上。女人發出一聲慘叫,仿佛被那陽光灼傷了一般,迅速往後退去,躲進了角落裡的陰影中。
林曉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她趁機爬起來,拿著雨天娃娃就往屋裡跑。她關上門,靠在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她看著手裡的雨天娃娃,心想一定要想辦法解開這個所謂的詛咒。她開始在屋裡翻找起來,希望能找到一些關於這個雨天娃娃的線索。
在翻找書架的時候,她發現了一本破舊的日記。日記的紙張已經泛黃,上麵的字跡也有些模糊不清。林曉仔細辨認著,發現這本日記是多年前一位在這裡支教的老師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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