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都市的邊緣,有一片老舊的居民區,這裡的房子大多都有些年頭了,透著一股陳舊的氣息。其中有一座最為偏僻的舊宅,孤零零地坐落在角落裡,周圍的樹木長得鬱鬱蔥蔥,把宅子遮得嚴嚴實實,即便在大白天,也顯得陰森森的。
住在這片居民區的人,對那座舊宅都避而遠之。傳說每到深夜,舊宅裡就會傳出奇怪的聲響,時而像有人在低聲哭泣,時而又像痛苦的嘶吼,讓人毛骨悚然。
小區裡有個年輕的女孩叫小悠,她剛搬來不久,是個充滿好奇心的人。小悠長得很甜美,一頭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眼睛又大又亮,笑起來就像春日裡的暖陽。她在一家廣告公司上班,平日裡喜歡探索一些新奇有趣的事物。
還有一位叫阿澤的年輕攝影師,他常年穿梭在城市的各個角落,捕捉那些獨特的瞬間。阿澤身材高大,麵容剛毅,深邃的眼睛裡透著對世界的好奇與熱情。他留著一頭略微淩亂的短發,給人一種不羈的感覺。
小悠和阿澤的相遇,是在小區附近的一個咖啡館裡。那天小悠下班後來這裡享受片刻的寧靜,阿澤則是在這裡整理著自己新拍攝的照片。小悠被阿澤擺在桌上的那些照片吸引,忍不住湊上前去觀看,兩人就這樣聊了起來,發現彼此都對這個老舊的小區有著獨特的興趣。
一次偶然的機會,小悠和阿澤聊起了那座傳說中詭異的舊宅。
“我聽說那舊宅每到晚上就特彆嚇人,真的有那麼邪乎嗎?”小悠睜大眼睛,一臉好奇地問道。
阿澤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說不定就是個絕佳的拍攝題材呢,我倒想去看看。”
小悠心裡雖有些害怕,但看著阿澤那躍躍欲試的樣子,也不想顯得太膽小,便點頭同意了和他一起去那舊宅一探究竟。
當他們來到那座舊宅前,一股寒意撲麵而來。舊宅的大門緊閉,門上的油漆已經斑駁脫落,露出了裡麵腐朽的木頭。周圍的雜草長得很高,幾乎要沒過他們的膝蓋。
阿澤上前推了推大門,門發出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響,緩緩地打開了。宅子裡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味,光線昏暗,隻有幾縷微弱的陽光從布滿灰塵的窗戶縫隙中透進來,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模糊的光斑。
兩人小心翼翼地走進宅子,阿澤已經迫不及待地拿出相機,開始拍攝起來。小悠則緊緊地跟在他身後,警惕地環顧著四周。
他們沿著走廊慢慢往前走,經過幾間屋子,裡麵的家具都破舊不堪,布滿了灰塵。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一陣輕微的“滴答”聲,仿佛是水滴落下的聲音,但這宅子裡怎麼會有水聲呢?
小悠緊張地拉住阿澤的胳膊,阿澤也停下了拍攝,豎起耳朵仔細聽著。那“滴答”聲越來越清晰,仿佛是從宅子的深處傳來的。
他們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來到了宅子的地下室入口。地下室的門半掩著,一股更濃重的寒意從裡麵散發出來。
“要不,我們彆下去了吧?”小悠有些害怕地說道。
阿澤看了看小悠,又看了看那扇半掩的門,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好奇心占了上風:“都已經到這兒了,下去看看吧,說不定有什麼驚人的發現呢。”
說罷,他便推開了地下室的門,率先走了下去。小悠咬了咬牙,也跟著走了下去。
地下室裡陰暗潮濕,牆壁上掛著水珠,地上也濕漉漉的。他們借著手機微弱的光亮,繼續往裡走。
突然,阿澤的腳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他低頭一看,是一個破舊的布娃娃。那布娃娃的眼睛空洞無神,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看起來十分詭異。
阿澤撿起布娃娃,正準備仔細查看時,小悠突然尖叫了一聲。
“怎麼了?”阿澤急忙問道。
小悠顫抖著手指向前麵,阿澤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隻見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畫像。畫像上是一個女人,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頭發很長,遮住了半張臉,但仍能看出她的臉色慘白如紙,眼神中透著一股深深的幽怨。
就在他們盯著畫像看的時候,畫像上的女人仿佛動了一下,小悠嚇得再次尖叫起來,緊緊抱住阿澤。
阿澤也被嚇得不輕,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安慰小悠說:“可能是光線的問題,你彆害怕。”
可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一陣低沉的笑聲,那笑聲仿佛來自地獄,讓人不寒而栗。
兩人嚇得轉身想往外跑,可當他們跑到地下室門口時,卻發現門已經關上了,怎麼推也推不開。
他們被困在了地下室,恐懼籠罩著兩人。小悠緊緊抱住阿澤,眼淚不停地流下來。阿澤也緊緊握著小悠的手,試圖讓她鎮定下來,可自己的手也在不停地顫抖。
突然,地下室裡的燈光閃爍了幾下,然後全部熄滅了,他們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在黑暗中,小悠感覺有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嚇得差點暈過去,大聲喊道:“阿澤,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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