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對手季紅伶還是有一點緊張的,畢竟自己已經很多年沒有實戰了,水蓮傳音安慰道:“小季,沒事你可以棄權。有我和師妹在,贏兩場即可,你沒必要強出頭。”
季紅伶一臉堅毅地回道:“沒事,我上,關係到宗門榮辱我責無旁貸。”
郝風本就高大對比下季紅伶顯得十分矮小,他下巴微抬,氣質十分桀驁的問道:“季掌門,比鬥前可否容在下問幾個問題?”
季紅伶見此,也隻是略微點了點頭,冷言回道:“請講。”
郝風口稱在下,態度卻無半分謙遜,上挑眉頭問道:“請問貴派的‘天泉訣’是不是脫胎自我派的‘天清訣’?”
“正是。”季紅伶回答得毫不拖泥帶水。
“好,那麼請問你派的天泉劍訣是不是整理自我派的‘碧水劍陣’、‘星河劍訣’、‘蕩水劍訣?’”
“正是。”季紅伶表情依舊堅毅。
郝風咆哮道:“好一個剽竊他門功法的無恥宗門!今天爾等還有資格說自己是什麼正道正宗!”
季紅伶並沒有理會,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出招吧。”
大漢在身上拍上一張築基期“黃天厚土符”,從儲物袋裡拿出一把巨大的長柄錘形法器,圓形的錘頭上還有釘刺若乾。
季紅伶拍上一張煉氣期的“木盾符”,從儲物袋裡拿出一把宗門最為常見的精鐵長劍,瞬間高下立判。
郝風大喝一聲,掄起大錘由上而下重重地砸向季紅伶,被她側身躲開,這一擊甚是沉重仿佛地板都在震動。緊接著,他掄起大錘由下至上斜砸向季紅伶。她一個後撤閃開,正當她準備驅劍反擊時,錘頭突然飛出重重地砸在她身上。感覺五臟六腑都被壓扁,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瞬間把她擊飛了兩丈多遠,原來這是一柄流星錘,“木盾符”形成的護盾被一擊打碎,她用劍勉強地撐起身體,同時釋放水療術治療身上的傷口。
郝風把錘頭收回變回長柄錘型,朝季紅伶左側狠狠砸來,季紅伶拿出一張金光閃閃的金剛罩符,瞬間一個金色鐘型的光罩把她護在其中,罩子的金芒足足有兩寸厚。
“當”的一聲金屬碰撞聲,響徹全場,金鐘被一擊變形然後瞬間破碎。季紅伶再次被打飛出去!左手扭曲變形,右手長劍脫手,鮮血再次從口中再次噴出。郝風拋下大錘以急速貼地曲線奔跑追上飛出的季紅伶,用手撐一下地麵調整方向後,雙腳甩向還沒落地的季紅伶,季紅伶用右手護住頭部硬吃了這一下,在空中打了幾個圈後勉強穩住了身形。還未等她站穩,郝風就掄著大拳頭,一拳砸來,拳還未至,一股強勁的拳風已到,千鈞一發之際季紅伶用單手擰身回拉卸掉郝風的重拳,然後借力橫肘重擊郝風胸口膻中穴,硬生生把郝風打退了好幾步。這一下把郝風打的有點懵,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女人還有這本事。
郝風用神識將大錘拿回手中,變成流星錘,錘頭高速旋轉,然後分彆以肘發,膝發,腳發,三連發砸向季紅伶,在神識和靈力的加持下,錘頭越飛越快。季紅伶勉強避過兩錘,第三錘重重的砸到了她的胸腹,一聲慘叫後再次擊飛倒地,這一下吃的很重,季紅伶直接爬不起來。
郝風將流星錘變回長柄錘,飛身躍起從空中重重的砸向季紅伶。季紅伶右手拍地幾個翻滾勉強避開,在翻滾的同時右手打出一個火彈術,直接命中郝風。郝風的長袍上暗紋一閃,隻留下一點焦黑的痕跡。
郝風這次沒有追擊,將長錘變回流星錘並不停地揮舞,鐵鏈在他的靈力加持下越來越長,幾個呼吸之間在他周圍就形成了一套攻守兼備的鎖鏈陣。
“季掌門,聽我一句勸:認輸吧。這半招算我讓你的,彆給臉不要臉。你看看你都站不起來了,你認輸對我倆都是好事。”郝風一邊旋轉著鎖鏈,一邊勸道。
季紅伶不為所動,用神識拿回長劍,以劍撐地,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嘎嘣”一聲,將變形的左手強行複位,釋放水療術進行應急治療,說了句:“不用,出招吧!”季紅伶身為天泉穀掌門自然也是一名劍修,凡天下劍修,沒有一人是身心孱弱之輩。
一旁的赤嫣看著郝風的表現心裡十分滿意,心中評價道:“郝風這孩子,法力凝厚身軀強悍最擅長這種正麵搏殺,雖然在速度身法與神識方麵並不擅長,但對比同級彆修士也無明顯短板。剛剛他表麵勸降彰顯風度,實際上是想加強防守穩中取勝,做得好。不管大宮主和北宮主如何,此戰關乎我鳳凰殿榮辱,我們一定要率先拔得頭籌。”
倘若是在野外遇襲,季紅伶即便沒有戰勝郝風的方法,但憑借靈巧和速度想要從他手中全身而退並不難,但這是正麵決鬥她退無可退,退了就等於認輸。
郝風長歎一聲,鎖鏈和錘頭攻守有度地對季紅伶發起攻擊。正當眾人好奇季紅伶要如何接招時,她身上原本溫潤醇和的水靈力陡然一變,驚濤駭浪一般的劍氣四起,轉腕揮劍,郝風在她以劍氣割裂空氣的瞬間,立刻收回錘頭格擋,倒也不算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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