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蹲就是七八日,這七八日的時間對於修仙者來說不是大事,一個打坐修行就過去了。
在這行宮之內依舊是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紙醉金迷,仿佛每一日都隻為享樂。醜時宴會結束,本該回房休息的金銘隱藏了氣息往後山竄去,身形極快幾乎一閃而過。淩霜霜的嘴角也是緩緩的勾起一抹冰冷弧度,她早就覺得這夥人不對勁,蹲了這麼久總算給她逮到了。
在樹林深處,剛入行宮時那種不舒服感覺愈發強烈,在行宮花天酒地的日子裡淩霜霜逐漸適應了這種感覺,不自覺地將之忽略,而這樹林深處這種奇怪的靈氣愈發濃烈,讓她又回憶起了剛到此地的感覺。
淩霜霜隱藏氣息悄悄跟在金銘身後,伸出神識探去發現一位身著貂皮黑衣,身材婀娜的女性在與金銘私會。起初她還以為這金銘神神秘秘,搞半天是來和相好幽會的?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正當淩霜霜胡亂猜測之際,傳來二人的對話。
金銘拱手抱拳道:“姚娜大人,之前承諾保在下結丹一事可彆不作數,在下的壽元已經不多了,幾十年後恐怕就是一抔黃土再難為大人效力。”
女人斜著眼瞥一眼金銘,散發著傲氣說道:“哼,當初保你結丹的前提是你可在薑國種滿古樹!幾十年過去了才種了這方圓不到百裡!還有臉和我提?”
金銘十分害怕,彎著的腰仿佛更低了,謙卑的為自己懇求道:“姚娜大人再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就可以全麵種下古樹了!”
姚娜聽到金銘如此敷衍的回答更加不滿了,臉龐瞬間陰冷了下來:“荒唐!我給你秘法獻祭修士給這個老廢物延命有什麼用!不如直接把他抽魂煉魄做成傀儡還更省事!”
“姚娜大人,薑國正道勢力強大,所以我才帶著他尋找這隱蔽的地方利用王族的權利種植古樹,如果我們將他殺死,抽魂煉魄,製成傀儡被正道修士發現,我們會前功儘棄!”金銘慌忙的解釋道。
姚娜看著淩霜霜隱蔽的方向笑著說:“嗬嗬,本就無功何言儘棄?金國師,你什麼時候跟腳不乾淨了?”淩霜霜聽到大吃一驚,感覺這個女人十分不簡單,可以看穿自己的“斂息術”和“隱靈紗”,不是神識異常強大就是有特殊的偵查功法。
話音剛落一記飛刀刺穿了淩霜霜隱蔽的樹木,淩霜霜隻能現身。強裝鎮定的說道:“二位想把在下如何?”
金銘抬起身子看著淩霜霜,之前的親近感和風雅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十分囂張的說道:“既然你知道了,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不過你這一身築基期的修為可不能浪費了。那些低階修士的精血對他的效果越來越差了,正好試一試築基期的。本來還想晚點對你動手的,既然你自己撞上來了,我們就早點開始吧,畢竟落單的築基期修士可是難遇見的很!”說完他冷笑了一聲,眼中殺機畢露。
“就憑你們兩個築基中期的也想滅殺我?”淩霜霜表麵平靜,內心十分害怕,擔心他們有什麼厲害的手段。
姚娜將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金國師,你自己引來的小耗子你自己處理乾淨吧。”
金銘臉色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說道:“淩仙子!你這段時間陪我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好不痛快!豈知你的酒食之中早已被我下了藥!如今恐怕你連一絲靈力都提不起了!還想和我打!哈哈哈!”
淩霜霜心中一凜急忙運轉功法一試,一道道精純的水靈氣如浪濤泉湧般滾滾而來,無名流刃也已出鞘護在她的身前。靈氣運轉並無阻礙,這時她忐忑的心情才稍稍緩解。
金銘麵色驚恐像見了鬼一樣看著淩霜霜:“這不可能!”然而事實就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這一道道強大的水靈氣也讓姚娜心生畏懼,“我還有要事要稟告尊者大人,這裡交給你了。”她留下一句話後,拿出飛行法器轉身就跑。
這倆人的表現讓淩霜霜不禁想笑:“金兄,您老人家還想和我動手嗎?”
金銘麵露凶相大喝道:“你以為之前就是我的全部實力了?今夜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我!你敢讓我在眾人麵前出醜!這筆賬我今晚就和你算!”
說完金色的靈力緩緩從體內席卷而出,鋒銳的金靈力將他的衣服撕碎,隨後他赤身裸體的站在淩霜霜麵前。
“就這?”淩霜霜一臉疑惑,雖然金銘是金修這點讓她有些詫異,但也僅此而已,他所展現出的靈力波動也並不比一般的築基中期修士強到哪去。
“你給我看好了!”金銘一邊咆哮一邊露出痛苦的表情。
說完一陣陣銳利的氣息撲麵而來,他烏黑的長發變得和刺蝟的刺一樣又長又硬,垂在身後,兩眼變得如同貓眼一般,全身皮膚一塊塊的突起看過去像穿了軋甲,左右手指上都長出兩寸多長的利爪伸縮自如。額頭上長出一對短角。金銘本就高大修長變身後宛如一隻巨大的豹人,在月光下顯得尤為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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