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還真有點不好找呢?”此時的淩霜霜正行走在青鬆城西南方向二百餘裡處的山穀中,四周青山綠水。根據那位老父親所說。在這一帶有一棵隻會往一個地方擺動的割舌樹就是本地散修聚集的坊市:青穀坊的入口,而要在這麼一大片樹林裡找到一棵樹其難度不亞於大海撈針。
如果能遇上一位修仙者詢問一下是再好不過,但以目前淩霜霜的修為她還是慶幸這一路上都隻遇到凡人。
一般來說這種隱於塵世的修仙者聚集的地方總會設置一些禁製來防止凡人和野獸進入,但這些並不能騙過擁有神識的修仙者。
經過幾天的翻山越嶺,淩霜霜總算找到了他們說的那片割舌樹林,她將神識釋放到最大,很快就發現了異樣。
在她右手邊半裡處,有棵一尺粗細的割舌樹,隱隱有淡淡的靈氣波動。認真觀察就會發現這棵樹的樹葉看起來像是在隨風擺動,但實際上每次擺動的幅度和頻率都一模一樣,與風向及風的大小毫無關係。
“看來就是這裡了,果然隻是最簡單的幻術,用於騙騙凡人的。”淩霜霜有點慶幸,隨後對著樹按照那位老父親說的那樣結了:申,卯,醜三個印後,整棵樹忽然靈光閃動了幾下,分出一條一人多寬的小路。兩旁種滿了粉紅的桃花,稍遠處則是一座秀麗的青山,這裡應該就是傳聞中的青穀坊。
這對父女原來也住在這青穀坊,父親名為黎華良,女兒名為黎玉蘭。黎大叔受雇於青穀坊的胡家,是一名低階打手。後來胡家和李家爭奪坊內話事權打了起來,胡家失敗被滅滿門,他被打傷後裝死躲過一劫,事後帶著女兒連夜逃出青穀坊,經脈上的傷就是那時落下的。
這傷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說它重是因為煉氣期修士絕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治好它和養好它,會造成體內靈力循環受阻,不治好的話,修為終身無法寸進。說它輕是因為這種程度的傷隻需要一個築基期修士消耗一點精血就能修複,再稍養個把月就能痊愈。或者服用一顆“接脈丹”就能修複築基期以下所有的經脈損傷,要是在宗門這種程度的傷根本不算事,就拿天泉穀來說每次築基大比傷到經脈的煉氣期修士不計其數,最後都能痊愈。但他困難的地方就是在於根本找不到築基期修士為他治傷,也買不起三品丹藥“接脈丹”,更不敢回這青穀坊買藥。
淩霜霜本想幫黎大叔帶一顆“接脈丹”回去,結果一打聽這丹全給李家壟斷了,不賣外人,這樣這坊內就沒人再敢和李家作對。
淩霜霜來到一個不大的材料店裡,裡麵擺滿了各種二三級的妖獸材料而且價格都是數百靈石不等。淩霜霜逛了一圈在心中嘲笑道:“這種破玩意在這裡居然能賣這麼貴?相比之下帝京的坊市還真可以算是物美價廉,童叟無欺了。”因此淩霜霜是一件也沒出手,逛了一圈後隻買了一個最便宜的靈獸袋。這讓店裡那個看過去四五十歲,煉氣期十層的中年掌櫃頗有點不高興,在淩霜霜走後,他一口一聲的“窮鬼”罵了許久。
隨後淩霜霜在坊內逛了許久,來到一座五層的精致樓閣前,上麵寫著“芽仙樓”看來是一間客棧。正好淩霜霜也有點餓了,今天就決定在這落腳吧。
一進門,立即有一名六十來歲的老掌櫃迎了上來,客氣的問她是要打尖還是住店?這老掌櫃也有靈氣波動,和淩霜霜現在的水平差不多。
在得到肯定的答複後,老掌櫃把菜單和幾種住宿的價格都報了上來。飽餐一頓後,老掌櫃交給淩霜霜一枚精致的玉符和一塊玉盤法器,和藹的解釋道:“我們每個房間都是附帶有禁製的,這件玉盤就是操控禁製的法器,使用方法都寫在了玉盤的背麵了,不過姑娘若是長時間開啟禁製的話,禁製法陣消耗的靈石可是要姑娘你自己出的。姑娘若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隨時可以來找老夫。”
淩霜霜拱手抱拳道:“多謝掌櫃。”上樓來到自己的房間,大致掃了一眼,各種桌椅床雖然簡單樸素,倒也一應俱全,到了這種地方淩霜霜也沒多大奢望,有個這樣的房間足夠了。隨後照著玉盤背麵寫的方法激發了禁製。她還不放心想再布一道,結果發現以她如今的法力連布個禁製都十分困難,對此她隻能無奈的笑著搖搖頭。
然後她坐在床上,用隱靈紗將自己蓋住,待自己完全隱形後,再使用玄鐵戒指回到影月宗。來到飼養兩隻白蜘蛛的密室內,將它們放入靈獸袋內,這時淩霜霜才真正舒了一口氣。
根據玉簡記載,飼養的靈獸在靈獸袋內是屬於休眠狀態,定期還是要放出來喂食和活動一下,長期丟在裡麵不管很可能會造成靈獸的死亡。
“看來我每過一段時間還得回來一趟?”淩霜霜拿起工具將這個蜘蛛穴打掃了一番。
回到客棧後,淩霜霜一琢磨感覺光有這倆蜘蛛也不保險。雖然它倆對付金丹以下的修士綽綽有餘。但有個致命的問題,這倆蜘蛛對於現在的淩霜霜過於強大,萬一要是背叛主人攻擊自己或者逃跑了怎麼辦?想到這讓淩霜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而且她也沒有任何操控靈獸的經驗,第一次就操縱強自己這麼多的靈獸是不是太危險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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