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感大爆發,把自己關進了書房,畫了一本圖冊,裡麵的內容是二人初見,幼時相知,少年相伴,最終成婚,青年作為彼此的依靠走下去的故事。
裡麵的一草一木包括人都像活得一般栩栩如生,停筆後看著筆下要活著走出來的自己笑了笑道:“愛嗎?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
隨即鋪了一張巨大的宣紙,畫了一幅李家村的四季圖。
四個不同時節的李家村,幼年的李家村,少年的李家村,青年的李家村,還有回來後的李家村,甚至寫了字在上麵。
“我的愛與我終有家園,我們的國終將崛起,幼年時的我們,少年時的我們,青年時的我們,始終沒有變的我們,盼望現實如畫中,始終不變,歲月不變,我與他永遠不變。”
腦海裡冒出了很多大家的驚世絕句,小家的妙筆生輝,可她最終還是寫了許願詞,寫了盼望,寫了期望,也寫了一些彆人寫出來的話。
千言萬語不如始終有你。
最後一句,她悄悄寫在了畫紙的右下角的背麵,還在那兒蓋了私人的印章,在所有畫都完成的那一刻。
書房光芒大亮,畫中的世界活了。
等天亮墨水乾了,宗澤把畫冊與畫,訂成了冊子與用畫軸卷了起來,給了守在門外的招妹手道:“禮物,也是我們的前半生,也許日後我還要再為你畫後半生。”
說著瀟灑的走了出去,早飯已經擺上了,恢複了正常水平。
男人那邊窩頭涼水,女人這邊麵條加剩下的鹵肉汁做澆頭,加點醃好的野菜,小有滋味。
招妹東西拿到了手裡,順著心意看了一眼,高興壞了,把手上的與上次的那幅畫好好收藏了起來,一個能放不少東西的大箱子成了他的命根子,誰都不能碰,誰動了裡麵的東西?都會讓他跟它拚命。
因為裡麵是宗澤為他畫的畫,是宗澤給他的東西。
也許也是他後半生唯一能拿來懷念的東西,他曾聽宗澤念幾句特彆應景的詞,淚濕羅巾夢不成,夜深前殿按歌聲,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薰籠坐到明。
是唐朝詩人白居易的後宮詞。
想到那幾句詞的意思,招妹就悲喜交加,他也恐慌,恐慌家裡越來越多的人,恐慌自己越來越沒位子了。
宗澤快速的吃完了早飯,還去看了看睡著的女兒。
“孩子更胖了,也長了許多,白白嫩嫩身體好,給,切成四份,每天一份,吃了對孩子身體好,好東西,彆漏了嘴,要是讓村裡人知道,我不得被煩死,東西還貴,材料難找,就夠我們女兒吃的。”
宗澤千叮嚀萬囑咐淑賢讓他閉緊了嘴,手還拉上人家的手摩挲了許久,人好看,無論如何都養眼。
淑賢在隔壁邊羞澀邊點頭,人可配合了,手伸著讓人玩兒。
那手雖活乾的多了,可養的也很好,潔白如玉,細膩絲滑,人是用了心的保養自己。
那手跟個手模似的,光憑手就把人勾的夠嗆,再彆說那妖精似的臉了。
宗澤在微暗的天光下看的人都恍惚了,直接一口啃了上去。
“好香,你一定嚼了紅蘭花,連花帶葉,還真是個妖精,跟娘說的一樣。”
越啃越香,嘴巴子吃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