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當時是什麼情況來著?
回憶起了第一次的情況,自己半夜偷吃燒雞,被孩子們發現了,就找了個借口來著。
黃鼠狼笑的更心虛了,一群圍著大黃鼠狼的小黃鼠狼肅穆莊嚴,二黃鼠狼像犯人一樣心虛無奈,還真是可可愛愛的一家人,可可愛愛的一家子黃鼠狼。
黃小妹站了出來:“娘,如果你不補償我們五隻燒雞,我們就破罐子破摔,把家裡的雞全咬了,我們吃不著,你也彆想,早餐一頓雞蛋,中午一頓雞蛋,下午一頓雞蛋,偶爾來頓夜宵燒雞,不是大葷就是大肉,我們呢?黃鼠狼吃起了野菜,還真是荒謬,就不說了,偶爾加個餐,我們全得吃你剩下的盆底,你還是黃鼠狼嗎?嗚嗚嗚。”
伴隨著自己的控訴,黃小妹悲從心來,葡萄一樣的圓眼睛流下了淚來。
其他小黃鼠狼們更控訴了,也是水汪汪的大眼睛流下了淚來。
“隔壁祖祖奶奶看我們可憐,補貼我們些羊奶,逗我們兩句,教我們幾句話,你倒好,調皮搗蛋不落下,闖禍倒黴歸我們,還來偷吃我們的東西。”
另一隻站出來的小黃鼠狼越說越傷心。
“哇!我們才喝了幾口呀,嗚嗚嗚。”
哭聲連一片,小黃鼠狼們又哭了,最近幾戶人家都趴在了牆頭看熱鬨,笑得不行了,小黃鼠狼的哭哭哭合唱曲,小黃鼠狼們的對娘聲討大會。
就一句話稀不稀奇就完了?
反正大家看著覺得挺稀奇的。
越聽越鄙視黃娘子了,那麼大隻黃鼠狼了專搶孩子們東西吃,自己吃完自己那份不夠還搶小孩子們的,次次家裡吃好東西都吃剩一個盆底給孩子們,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宗澤快笑死了,那不就是上輩子現代00後父母奉行的標準,再苦不能苦自己,再窮不能窮自己,有吃我先吃,吃完剩給你。
胖胖的大黃鼠狼被說的紅溫了,腦袋冒煙,太丟黃鼠狼臉了,周圍鄰居那明晃晃的腦袋與視線,她眼不瞎,都看見了,黃鼠狼雖記仇,可大家感情那麼好,她又豈會記恨鄰居,可對小黃鼠狼們那可就凶相畢露了。
“哼!我丈夫買的東西,我丈夫養的東西,丈夫帶回來的東西,我先吃,至於偷喝你們的奶,還有東西,黃鼠狼不講道義,吃進嘴嘴就是誰的?。”
話說一半感到背後灼熱的視線,改了口道:“再說了,偷彆家東西是不對的,我偷吃你們東西也不對,可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是你們的娘,我吃你們一口東西,咋了?。”
說著理直氣壯的叉了腰,用胖胖而肥厚的肚子與孕肚撞開了廢物兒子們。
看著攔路的女兒,小爪爪樓上去道:“大不了娘分你一口,快給娘讓開,彆讓鄰居們看了笑話,雖然我時不時鬨一出笑話。”
話說的小聲,可小黃鼠狼們就圍在周圍呢,耳朵耳朵又不是聾了,眼又不是瞎了,有聽到看到。
灼灼的眼神與壓力給到了黃小妹,很心動的黃小妹咽了咽口水。
“不,我不能不講道義,他們都是我的手足兄弟,親朋摯愛。”
黃娘子斜眼道:“下文。”
“得加錢。”
聽著熟悉的加錢居士的口頭禪與台詞,宗澤在自家院子上默默捂住了臉,造孽呀,自己都教了什麼?
傳出去一世英名都得被小黃鼠狼們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