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對,聽她的。”
異口同聲說完,一哄而散了。
黃小妹一黃鼠狼留在原地,叉腰監督宗澤乾活。
“我得監督你。”
小奶音說的可可愛愛,把偷懶說得清新脫俗。
沒一會兒一堆小黃鼠狼跑了回來,有些叼著木材,有些拿著枯樹枝,還有些捧來了美味的野果子。
“我找到了長度合適的樹枝。”
把樹枝交給宗澤讓她做成魚竿。
“我摘來了好吃的野果,春天真的快來了,吃野菜肉丸子。”
邊說邊幻想起來,還說出了口,小小的黃鼠狼真可愛。
剩下的大部隊一黃鼠狼一句道。
“我們拿來了足夠的柴火。”
“曬得乾乾的。”
“我的是濕的。”
“又濕又乾會不會起煙霧?。”
宗澤被逗的不停的笑道:“把它們分開,歸類,乾歸乾,濕歸濕,起火的時候更方便,再拿在空地上曬一曬,哪塊乾哪塊好?。”
給小黃鼠狼們分配了任務,手邊指邊說。
巧了,大河溝旁有一塊平整的小石路,雪化乾淨了,還特彆的曬,正好適合曬木材。
邊看孩子們玩鬨邊製作了不少的小魚竿,給了黃鼠狼們一人一個,掛上蚯蚓釣起了魚。
說真的,宗澤手可癢癢了,想給它們做一頂小帽。
“黃鼠狼釣魚,還真是有意思了。”
半小時後,一個人從遠處走來,笑著來了那麼一句。
她麵相狡詐,給人一種陰險之感,笑容看似慈祥和藹,可卻又給人一種壞人的感覺,兩者結合,氣質矛盾,隱隱的從麵相之中看到一條凶狠的蛇在對著你微笑。
宗澤站起了身子,姿態防備道:“閣下來此是為何事?。”
說著隱隱把小黃鼠狼們擋在了身後,她越看越覺得對麵之人不像人,更像蛇了。
雖有仙家一體的說法,可她還是下意識的防備了對方的動作。
吐了吐舌頭,蛇性子暴露了來人的身份。
“啊,暴露了,不行,我得再凶些。”
還隻是開口好好的,多說幾句就不行了。
那種高深莫測,陰險狡詐,凶狠,慈悲和藹的感覺隱隱消失了,給人一種傻蛇傻子蛇的感覺。
抽了抽嘴,宗澤下意識的問道:“來找黃娘子的。”
“對,我倆閨蜜,我要質問她,為什麼一個人偷偷跑來人間享福了,卻想不起我,也不說給我介紹個人類對象。”
可真是下意識的回答,暴露了所有,蛇蛇越說越憤憤不平了。
“她禿毛,性子笨,還事多,貪嘴,哪裡比我好了?怎麼就討封成功了?還多了五個丈夫,日日雞蛋雞肉輪換著吃,我還得在野外辛辛苦苦的打獵,與彆的動物拚命,不公平,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我也要有人養,我也要有人類丈夫。”
說的都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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