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驢子氣急敗壞的指著兒子們就罵了起來。
“你們五個蠢貨,我是為了誰才挨了一頓打的。”
被在場的人和驢子一起用眼神鄙視了。
她難得心虛氣短了,虛張聲勢道:“我說的有錯嗎?不為了找兒子,我至於那麼慘嗎?。”
“你當初沒把兒子賣給我,也不至於那麼慘吧?再說了你被踢是因為找兒子嗎?我都不好意思說了,齷齪。”
宗澤是懂回嘴的藝術的,三兩句把把驢說的收聲了。
老母驢子坐在了地上,歎著氣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現在好了,誰都沒得吃了,水荒,糧荒,旱災加人禍,有隻千年老龜算出了接下來的厄運走向,人間最少。”
說一半住了嘴,被天空上的雷霆嚇得不輕了。
“多了說不得,要怪就怪那個該死的蝗蟲製造者的幕後黑手了。”
說完拍拍屁股往外走了。
“我先走了,你們村還有空地兒不?我自帶錢糧搬你們村來住個幾年,大家都是親家,等我哈。”
說著搔首弄姿的丟下幾袋糧。
“幫我問一問,糧食是定金,50斤難吃米粒,雖然有些寒酸了,可對你們人類而言加水煮一煮也夠不少人吃了,先用沙子炒了,再用水煮,米粒膨脹的大,分量更足哦。”
說著可愛的小尾音,扭著屁股就走了。
宗澤搓了搓雞皮疙瘩,隻覺得好惡心。
扭腰擺臀有些人長的好看起來是賞心悅目,有些人就是災難了。
可災難不可怕,可怕的是災難不自知的人。
那老母驢子高高興興的跳走了,人形跟獸形來回閃現。
腰扭的可風騷了,閃瞎了人的眼。
“喂,說你呢?想去哪?。”
沒高進三秒又被堵上了,還被人拿農具堵上了。
老母驢子可不高興了,刁蠻道:“我都說了,我是來走親家的,你怎麼?那麼討厭呀。”
嘟嘴說話,巡邏隊的人。
“哇。”
質問的人哇一聲,彎腰就吐了。
其他人也沒討著好,臉色青黑青黑都有些反胃的樣子,還得強忍著不把晚餐吐出來。
宗澤看著剛出門的老母驢子就遭到了製裁,彆提多想笑了。
“得了,我正常說話還不行嗎?沒福的家夥。”
不嘟嘴了,也不用撒嬌的聲線了,正常的邊罵邊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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