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遺忘的書稿已經被雨淋成了落湯雞,六本要不了了,唯有包裹厚厚信封的兩本砸人頭的保存了下來。
當晚領著豬頭回家,李麗心情可不好了,打人打出一個傻子大夫回家,她也是服了自己了,牆都不扶了就服自己了。
更是賠償了學校的裝修錢,一套衣服白瞎了一半。
回去被罵了一頓,人可委屈了。
還得被傻海馬寸步不離的跟著,直到他的長輩趕來,替兩個人完婚為止。
第二天一早騎著驢車去城裡發了電報,出發前臉色可喪了,對比的就是海拔笑的傻不拉幾的青紫色傻臉。
那瘸了腿破了鏡片的眼鏡,戰損版海底傻麅子。
逗笑了不少村裡人,二人一個暴躁凶殘,一個傻裡傻氣,還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cp感。
拉車的驢都看不下去了:“綠綠綠綠綠。”
姐妹,你要是被強迫的就快去報警,翻譯。
聽得懂驢話的,都快笑噶了。
宗澤一早上還來看一圈熱鬨再去學校,因為聽得懂驢語,笑的可大聲了。
身後一群帶著蛇蛇圍巾的小蘿卜頭黃鼠狼們也是跟著捧腹大笑了。
黃娘子混在孩子們裡,大隻了一咪咪。
脖子上的蛇蛇圍巾尺寸也大了一圈,也是笑得見牙不見眼了。
“村裡的大家都在很高興的祝福我們耶。”
風把人傻氣的話傳來,更加逗笑了不少人了。
大清早維持著原形站立行走,啃著紅蘿卜的老母驢子邊笑邊走道:“天真的海中傻麅子。”
紅蘿卜看起來吃的粗獷,其實忒仔細了,物價貴,東西有價無市還少,她自然得小心著吃。
“你一大早裸著身子不穿衣服,會不會不好?。”
宗澤開口就是破壞氣氛的一針見血。
被說的老母驢子挺了挺胸:“你懂什麼?我又不是人,隻要我毛還在,我就穿著衣服。”
話說的理直氣壯,還做了個模特兒的動作,扭腰擺臀。
“你看,你看,你看。”
邊說邊展示了自己身上黑黝黝的毛。
捂住了眼睛,宗澤悶聲悶氣的吐槽道:“請文明,請注意文明,請穿上你的衣服。”
說著說著窮死了,重複了兩句,乾脆利落的說了實話。
老母驢子不服了,手指著小黃堆們:“它們呢?大的小的都沒穿衣服吧?。”
靠近臉貼臉。
“你在歧視我,對吧?因為我醜。”
邊說邊恐怖陰暗特效。
像怪臉老太婆。
“都是妖族,都沒穿衣服,怎麼就隻說我一個呢?。”
“哢哢哢。”
不屑地撇著驢嘴,把剩下半截胡蘿卜像塞入切割機一樣哢哢啃完。
扭著肥臀就走了。
“綠綠綠綠綠綠綠綠綠綠綠綠。”
你個老驢子,欺夫之仇不共戴天,翻譯。
一戶人家的棚子裡傳來了悲憤的驢吼道。
在場的都懂了,竟然私會村裡的凡驢,那驢還是有妻之夫。
“綠綠綠綠綠綠綠綠。”
黑妞她不愧是你的丈母娘,跟你一個德行,翻譯。
彆的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驢子。
“綠綠綠綠綠綠綠綠綠綠綠綠綠綠綠綠。”
弟媳,是我們的錯,家門不幸,苦了你,敗家弟弟,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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