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廚房東南角的幾桶羊奶拿來,用刀把玉米餅子切成均等的小份,兩個粘板台都用上了,放到盆裡備用,再拿了一小麻袋土豆出了廚房,舀了水在院子角落洗著,先泡一遍水,再一個一個用勺子把泥巴刮去,放到小桶裡,再清洗一遍就好了。
期間小黃鼠狼小蛇們一直圍著看來看去,嘴巴可饞了,迫不及待就想吃了。
可還不行,東西還沒煮好呢。
借機再整了整袖口,好妹二話不說扛著裝滿土豆的小桶回了廚房,在蒸鴨蛋的鍋裡架上一層竹蒸格子,一股腦把洗好的土豆都放進去了。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滾進了鍋,還有就是水冒泡泡的聲音。
“砰。”
蓋牢了蓋,蹲下身加了把柴火。
好妹把掉在東南角上空的芝士放了下來,心疼的給切了一大塊下來,等一下備用。
再用家裡常備的熱水泡了壺茶,再從廚房的櫃子拿了鮮花餅南瓜餅擺盤端了出來。
先給了坐在飯桌邊的宗澤:“妻先吃些東西墊墊。”
轉身才道:“我烤糍粑給你們吃,你們要吃辣的,還是原味的,還是加點鹽的。”
正被摸毛的黃娘子小爪爪裡出現兩個雞蛋:“我要吃雞蛋煎的,等我家的花生熟了,我就補一碗給祖姑奶奶家。”
有來有往,狡猾的種了花生。
中澤好奇了:“你們家沒地?那你花生種哪了?。”
黃娘子摸了摸下巴:“找塊荒地一開就種下去了,雖得不了幾兩收獲,可也能多吃二兩油不是?。”
睿智的回話,笑得可奸詐了。
秒懂的宗澤:“你跑森林裡開荒去了。”
被說的心虛的黃娘子,不好意思的一笑:“村裡的荒地越開越多了,早就沒我們家的位置了,我們倆幾個那邊挖挖那邊跑跑的也沒個定心,就跑山地邊角角的森林角角那開了一畝地,種了花生,長的可好了,等熟了我多送祖姑奶奶一筐,多謝祖姑奶奶照顧了。”
越說越心虛,嘴甜的像抹了蜜似的。
開荒也不能亂開了,挖的不好就容易引來泥石流,野物什麼的。
宗澤不可無不可的擼著黃娘子的小耳朵:“那塊地不肥,最是荒涼了,堵在了森林與山地間的角落,那是隔離帶,無論哪方發生火災,那畝地都得倒黴,下次種點成熟快作物,要是真不巧碰見了山火,一季的辛苦都白挨了,也苦了你費工夫還荒了,石頭多不說,好土都被挖走了,還日常性的被丟些樹根雜草什麼?。”
想著那山地垃圾場的情況,宗澤笑了。
“你也算做了好事一件,把那裡清了,免得真發生了山火被那些樹根雜草的垃圾把火引到村裡燒的更旺了。”
順手而為的舉動,竟開了一個下等地的下等地。
黃鼠狼鬱悶了:“我給村裡清垃圾了,就當我給村裡清垃圾了吧?。”
宗澤知道她的鬱悶,一塊隨時要犧牲清理的下等地記在了名下,改都改不了,長期作物種不了,日後隻能當個菜園子了,黃鼠狼愛吃肉不愛吃菜的。
給黃鼠狼好一個摸摸毛:“你就當給你家雞建了一個飼料廠算了,你那麼愛吃雞,就專門種青菜來養雞不就行了。”
幾句話把小東西說的眉開眼笑了。
“說的也是種些青菜也比野菜喂雞的好,能收一茬子是一茬子,現在不比從前了,吃東西,要麼自家種自家養要麼就得憑票購買,說不得等些日子政策又變了,肉就更難吃到了。”
幾句把自己說鬱悶了,黃娘子神色鬱鬱了。
剛想摸摸毛安慰一下,香味就傳來了,原來是角落的雞已經烤上了,淑賢還給小黃鼠狼小蛇們分了些烤素菜。
茄子,冬瓜,韭菜,洗乾淨,削皮,切塊,一插簽子用雞油一烤,香的很了,也算吃了葷性了。
聞這流了口水,黃娘子屁股坐不住了,看見好姐妹已經吃了好幾塊冬瓜肉了,就更坐不住了。
“宗澤祖奶奶我餓了。”一抬頭,眼巴巴的看著人,求宗澤鬆手。
宗澤最後摸了一把毛,扶著黃鼠狼的腰,給放了下來了道:“去吃吧,你一隻黃鼠狼吃幾隻黃鼠狼補的,得多吃點,可你也得小心燙,小心火,彆把毛給燒著了。”
囑咐了幾句,一起生活了半年多了,好歹也有些情誼在,多嘴就囑咐了幾句。
話落,口也是真的渴了,邊吃糕點邊喝茶。
傻不拉幾的小家夥們,現在吃飽了菜,哪還有肚子吃肉呀?
人可精明了,小口小口抿著糕點,小口小口喝著茶。
都吃半天了,才傷了那塊鮮花餅的外皮幾個印子,慢條斯理的很了。
不急。
淑賢對孩子們不錯,喂了一波素菜,就去把醃好的雞拿來了,用荷葉包上,綁好,裹上泥巴,全填進了炭火裡,用鏟子鋪好,滅了大火,慢慢的烘熟。
在把雞下水放鐵網上餘熱烘乾,蘸著剛送來的醬料,鹹鴨蛋製成的花生芝麻醬一口又一口。
黃娘子和蟒成龍獨得了一小碗自個兒吃去了,因為味道特彆好,她們舍不得一下子吃完,一一化為了人形找個地方站著小口小口的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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