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白喂果子的過程真的是給眾人忙壞了。
躺在那兒的小白雖說是昏迷狀態,可是它被感染了的樣子比高起看起來凶殘的多。
碩大的狗嘴眾人想上手又不敢,王梓霖還說要不要先找個鏈子綁起來,再去整個千斤頂啥的撬狗嘴……
畢竟小白這嘴你拿斧頭來,知道的是撬開它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給它剔牙呢
不過最終還是在高父的不信邪的上手下,眾人這才發現小白竟然沒有鎖牙關!
它甚至在昏迷過程中還能使勁扭頭躲著人們靠近它的手。
一群人頓時憐愛不已。
高父大概是生氣小白咬了高起一口害得他也被感染。
老頭才不管你凶殘不凶殘,從高晨手裡拿過果子,一屁股坐在小白狗頭上。
然後一隻腳踩著小白下顎,一隻手掰開上顎,另一隻手拿著果子直接從狗嘴裡塞了進去。
都直接塞進小白嗓子眼了……
塞完老頭還啪啪啪抽了小白幾巴掌……
小白因為體型原因不好挪動,眾人乾脆就讓它待在屋裡。
等忙活完,高父就帶著聞訊而來的大夥坐在門外的走廊上,開始聽高晨講他的事。
……
“我當時不是被感染了嗎,其實一開始我是不太相信那個瓜能救我的。想著不能再把大夥兒害了,就想著回老屋看看,就算是死我也想死在父母墳前。”
“一路上我心如死灰,看到喪屍也不躲不避。就那麼橫衝直撞的回到老屋等死,一路上的喪屍就這麼被我帶了一群回去。”
高晨的話裡帶著回憶與懊悔。他繼續說道。
“我跑回去老屋才發現自己被帶回來的喪屍和周邊變成喪屍的鄰居給圍了起來,我躺在床上等死呢就昏了過去。”
“過了整整兩天我才醒了過來。醒來後發現自己不僅沒變成喪屍還跟高起似的進化了!差點沒把我給氣死!”
高晨笑著感慨。
“世事無常說不清。我醒來後也是餓的不行,老屋沒吃的,外麵又都是喪屍。要不是我家緊挨著的鄰居家有吃的,不說被喪屍吃掉我自己都說不定得被餓死。”
“我從房頂跳到鄰居家找了吃的。本來想著休整好了就趕緊進山找你們,可是倒黴的外麵喪屍越來越多。我們那個村子家家戶戶都靠種各種水果啥的生活,人一多這喪屍也就多。”
“我靠著鄰居家的食物過了好些日子。終於是在一天瞅了個空,趁著喪屍群被一隻野貓吸引有了空隙。拿了鄰居家的一根鋼釺就殺了出去。”
“我大路沒敢走,直接帶著一些乾糧鑽山裡的小路。跑了半天才把喪屍甩掉,我又繞了一個大圈,在山裡亂竄了好久才進了山裡。”
說到這兒,高晨又從包裡拿出一顆那種紫色的果子對著眾人說道。
“這種果子就是我在山上一個刺架裡找到的。看藤蔓應該是八月炸,我嘗了一個,剩下的全給摘了。”
“一個果子讓我又在那刺架昏了差不多兩天,醒來後我就開始在山裡的村子裡找找你們。不知道路找了好久才找到你們在山裡的據點。”
說到這裡,高晨苦笑一聲。
“誰知道千辛萬苦跑過去,你們已經轉移了。那裡多了一群碩大無比的野豬!是真特麼的大!還有好些家豬混在其中,眼看沒人我抓了兩隻小野豬崽又麻溜跑路。”
“臥槽,兄弟你是真的勇!我們就是被那群野豬趕跑的,你還敢去抓他崽兒!”
王梓霖聽到這兒忍不住了,都不知道該誇他勇猛還是瓜皮。
“廢話!帶崽兒的是一隻白白的家豬老母豬,一隻豬帶著一群有花紋的豬崽遠離野豬群覓食呢,看到我還哼哼唧唧往我跟前湊,要不然我哪敢動手!”
高晨鄙視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