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朗斯道夫上校收到我這封電報時的表情,我唯一知道的就是現在戰鬥正在進入白熱化階段,因為當拉爾上校盤旋著尋找戰場時,密集的電報已經發回。
還好,上校應該不知道飛機上發電報的是我,下方的戰鬥很激烈。
07點01分,己方艦隊齊射,希佩爾海軍上將號通知俾斯麥號轉移射擊目標,他們開始瞄準英國佬的英王喬治五世號進行測距射擊。
俾斯麥號第七輪齊射為前後部a、b、c、d炮塔共8門炮(半齊射),距離米,瞄準英王喬治五世號,無一命中,彈著情況不明。
希佩爾海軍上將號第十二輪齊射為前後部炮塔a、b、c、d共8門炮(半齊射),距離米,瞄準英王喬治五世號,無一命中,彈著情況不明。
希佩爾海軍上將號第十三輪齊射為前後部炮塔a、b、c、d共8門炮(半齊射),距離米,瞄準英王喬治五世號,無一命中,彈著情況不明。
施佩伯爵號齊射,命中敵艦艦橋。
不愧是朗斯道夫上校,雖然射擊間隔有點長,但是打得準,不會是我的大副在計算吧——完了,我剛想起來,我的艇員還在伯爵號上呢!
敵艦號齊射,距離米,胡德級下沉中,敵艦為躲避胡德號殘骸,向右緊急轉舵規避,雙方火炮測距的目標一度丟失。
英王喬治五世號瞄準俾斯麥號,無一命中,彈著位於俾斯麥號左舷遠處。
07點02分,本方艦隊再次齊射,希佩爾海軍上將號報告敵艦進入魚雷射程,但魚雷發射官認為命中率低,魚雷未被發射,左舷的105高射炮加入戰鬥,水聽器顯示有3條魚雷正在接近中
希佩爾海軍上將在兩舷舯部前後裝有四座三聯裝533毫米魚雷發射管,四座啊,還是三聯裝,這都打不中,雷爾大叔還不得氣死……
就在我這樣擔心時,電台裡突然彙報道:敵重巡洋艦出現,前出逼近施佩伯爵號。
而此時,朗斯道夫上校的回複姍姍來遲,希佩爾八門主炮、三座雙裝105毫米高炮;俾斯麥八門主炮、六座150毫米雙聯裝副炮、四座105毫米雙聯裝高射、四座37毫米雙聯裝高射炮;我艦你應該知道,兩座三聯裝主炮,以上開火艦炮均未發生變化。
儘管收到了相關情報,但我們依舊在黑暗裡沒有發現戰場在哪,拉爾上校準備下降高度,我發現飛行員最常用的並非直視,而是用側向觀察,這樣看到的區域更廣。
戰鬥依舊在繼續,07點03分,英王喬治五世號齊射,距離米,胡德級完全沉沒,英王喬治五世號齊射後開始釋放煙幕並左舷轉向160度撤退。
希佩爾海軍上將號終於打中了,轉向撤退的英王喬治五世號被命中三彈,可他的炮彈似乎摻了沙子。
第一彈命中中部水線下部分,沒有爆炸,疑似造成少量油料泄漏;第二彈命艦橋,沒有爆炸。第三彈命中艦尾水線下部分,進入船體時爆炸,但沒有造成嚴重損傷,敵艦依舊高速脫離。
英國重巡洋艦諾福克號也停止逼近,轉向撤退。
07點04分,我方艦隊再次齊射,希佩爾海軍上將號了望塔發現兩條魚雷的航跡,立刻發布魚雷警報,並通知俾斯麥號。
俾斯麥號立刻右舷轉向50度至270度方向規避,呂特宴斯中將再次命令希佩爾海軍上將號發射魚雷。
隨著我方艦隊的規避動作,雙方距離開始拉大,同樣因為轉向機動,需要重新測距。
可上校的施佩伯爵號依舊在繼續走運——距離米,朗斯道夫上校命令齊射,命中英國戰列艦一彈。
未完成測距的俾斯麥和希佩爾海軍上將號依舊在射擊,但無一命中。
07點05分,施佩伯爵齊射,希佩爾海軍上將號再次發布魚雷警報,航向270度,其後前部炮塔失去射界。
英國戰列艦轉移目標為施佩伯爵號,雙方距離米,英國重巡洋艦施佩伯爵距離米,其後方出現另一艘敵艦。
07點07分,雙方艦隊再次齊射,施佩伯爵號彙報發現戰機,並非此前的桑德蘭。
收到這條消息的拉爾上校更著急了,直接縮短了盤旋半徑,想要用更短的時間觀察更多的角度,可他忘了飛機上還有我!
第一兩圈感覺還不錯,有種遊樂場旋轉木馬的感覺,但到了第三四圈,旋轉木馬變成了死亡回旋……
我的頭開始暈了,機艙裡麵開始天旋地轉——為什麼隻有我不轉呢,然後大腦感到一陣難受,緊接著胃開始不受控的翻湧,我用著最後一絲理智,可想起來的卻是拉爾上校沒說完的注意事項。
忍不住了,我突然摸到了戈林皮衣的大口袋……
我再次讚美帝國精益求精的工藝,防風皮衣果真嚴絲合縫!
當把胃裡剩下的東西吐完之後,我就像適應了潛艇的顛簸一般,突然感覺盤旋也沒什麼了,不過我得小心一點。
就在我盯著那口袋時,拉爾上校突然激動道:“我找到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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