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承接上回:
朝廷那邊,眾人同樣抱著背水一戰的決絕之心,準備硬剛到底。
皇啟帝對此氣憤不已,怒目圓睜,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焰,大聲咆哮道:
“我羱羯江山,何時四分五裂?!”
“那祭珈人,竟妄圖複國!”
“簡直可笑至極!還有那蘇餘代紹人,也想學著脫離。”
“如今還被一個小子打到這了,下一步是不是要稱帝!”
殿堂上的一眾胡人大臣麵露難色,噤若寒蟬,一個個低垂著頭,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在這些留著長胡子,臉上畫著神秘符號的胡人中,那個黃皮膚的燕人尤為突出。
他便是第七代程康王。順帶說一句,要求天下百姓來治理國都洪水的,也是他。
身為燕人,“苟且偷生”一詞便可描述他們這個家族。
此為後話,暫且不論。
“皇上,不如由我率軍,去剿滅那群犯賊。”
程康王郭邕主動請纓,聲音洪亮而堅定。
“依你依你!”
皇啟帝不耐煩地揮揮手,滿臉怒容。
程康王郭邕率領一千精兵,氣勢洶洶地踏上戰場。
他們如狂風暴雨般衝向藍娷的軍隊,那股勇猛之勢仿佛能摧毀世間一切。
郭邕騎在戰馬上,威風凜凜,猶如一位不可戰勝的戰神。
他沉著冷靜地指揮若定,每一個手勢都充滿了力量。
他手下的精兵悍將個個如狼似虎,奮勇殺敵,喊殺聲直衝雲霄,似要將天空都撕裂。
藍娷這次是鐵了心要戰鬥到底,毫無半分撤退的想法。
藍娷的軍隊在其他割據政權麵前猶如無敵之師,降維打擊,所向披靡。
他們所到之處,敵人紛紛潰敗,如同秋風掃落葉般。
然而,在朝廷的鐵騎兵麵前,卻相形見絀,小巫見大巫,顯得不夠看了。
這郭邕也算是個人才,本可以正麵反擊,誰料他另辟蹊徑,選擇繞道而行。
藍娷竟稀裡糊塗地攻進了奉水深部,接近素傾域。
這程康王,也是生怕得罪,於是拚命反擊。
本來手下的那一千兵麵對他的軍隊是綽綽有餘的,現今的確是打過了藍娷,卻損失重大,慘不忍睹。
戰場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那慘烈的景象讓人不忍直視。
這也算是羱羯軍隊損失較大的一場戰役了。
藍娷雖在戰役中戰敗,然而其損失的人數占比卻小於敵軍,可謂雖敗猶榮。
他毫不遲疑地調動諾瓶域部分士兵,氣勢洶洶地直接攻打到了素傾域的邊緣地帶。
對於離永的戰役,他竟毫不在意,一門心思急著往南部擴張,可謂野心勃勃。
那股子野心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似乎要將整個天下都納入囊中。
羱羯人向來被視為隻會打仗的野蠻人。
多年過去,那一套陳舊的戰術也漸漸失效。
在程康王的巧言令色之下,竟又要到了兩千的純羱羯兵,此數量著實十分龐大。
要知道,羱羯人的總人數本就不算多,更彆提那些精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