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承接上回:
沙昂雄踞安荀,統禦著安荀域以及玖穀一小片區域的衛軍。
安荀域與玖穀域皆有一方土地與東屈接壤。
此地局勢錯綜複雜、波譎雲詭,恰似一個隨時可能轟然引爆的火藥桶,危機四伏、險象環生。
近些時日,章遷、章棄悲悄然在該地占據了一小塊領地(標題有提)。
眾人皆認為,僅占據這般微末之地,著實難以扭轉乾坤大勢。
東屈緊鄰兆笆慫坦道,眾人憂心他們借此通道逃逸,便決意圍攻,旋即上書藍娷。
眾人心中憂慮如火焚,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焦灼不安,翹首以盼藍娷的決策。
遠在離永的藍娷卻對此事興致寥寥,在信中雲淡風輕地說道:
“他們有何可憂懼?逃了便逃了。”
“兆坦那裡之人亦是凶悍之輩。”
“況且耗費那番功夫作甚?”
藍娷的態度漫不經心,仿佛此事輕如鴻毛。
拖遝了三四日,沙昂心急如焚,如坐針氈,迫切期望藍娷能重視此事,於是毅然奔赴離永中部。
沙昂誠摯言:
“若能從玖穀、離永將他們圍困,將其擒獲,至少也能撼動軍心。”
“總歸是要加以提防的。他們在殷驕等地亦有勢力,還是需審慎對待。”
兩人又磨蹭了兩日,藍娷方才應允。
在這近一周的時光裡,章遷謹小慎微,如履薄冰。
穩步拓展著自己的勢力範圍,又鞏固了一小塊土地,但皆未曾靠近安荀。
安荀三千兵卒即刻發兵,他們所占之地極為狹小,恐怕僅為一個小城池罷了。
轉瞬之間,城池便被圍困得如銅牆鐵壁一般,密不透風。
這片荒草叢生的戰場上,月光如水銀瀉地般灑下,清冷而靜謐。
眾人將於這荒蕪之地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塵土飛揚如滾滾濃煙。
血汙與黃土交織,呈現出一片慘絕人寰之象。
他們大抵是忘卻了城中的章棄悲,章棄悲如猛獅出籠般躍出城門,徑直殺進了他們的隊伍。
軍隊被打得措手不及,數千人竟都無法傷及他分毫。
章棄悲在彌漫著血腥味的戰場上,單槍匹馬與敵人酣戰。
他身姿矯健如獵豹般敏捷迅疾,對敵人的攻擊能夠輕而易舉地躲避,每一次出手都精準有力,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
他的勇猛無畏如同一頭威風凜凜的雄獅,氣勢非凡,令人望而生畏。
沙昂雖說是突然加入的角色,卻也毫不遜色。
他意氣風發,如猛士出征,卻不料在章棄悲麵前吃了癟。
沙昂猛刺一刀,章棄悲反應迅速如閃電乍現,一個起跳直接踹在了那人的臉上。
隨後章棄悲一柄長槍瘋狂伸向沙昂腹部,沙昂欲要還手,卻被牽製住,於是便拔出了另外一把刀,雙刀交叉,想著硬碰硬。
章棄悲立刻轉變為雙手握持,旋轉如飛,手速之快,那把長矛化成了一麵堅不可摧的大盾,周圍的一眾龍套也無法近身。
章棄悲的戰鬥技巧嫻熟老辣,如久經沙場的武者,讓敵人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