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走進房間。
“嗯,就把熊肉分給他們吧。
在添一些東西回禮,要比佃戶的東西價值高。”
小月點頭應是。
那頭熊大概有六百斤,足夠讓每戶人家吃一頓熊肉。
小院內。
一隻信鴿落到窗台。
隨即,蕭廉崢將一張字條卷成小卷,塞進信鴿腿邊。
信鴿飛向天空。
顧靜宜吃過飯後,就打算再次進山。
出發前。
去看就回來的病號蕭廉崢,
見他坐在院中葡萄架下曬太陽,細細碎碎的陽光落到他白色的衣衫上。
像是金色紋樣。
“你感覺怎麼樣。”顧靜宜問道。
蕭廉崢拿下蓋在臉上的扇子,抬頭看到顧靜宜。
“唉,大夫說痊愈後,能恢複正常的幾率很低。”
顧靜宜想著,年紀輕輕就遭此橫禍,確實對人打擊很大。
“彆擔心,以後你可以留在莊子裡,做顧家的家丁。
至少不用風吹日曬,保你衣食無憂。”
蕭廉崢猛地愣住,他就是餓死,從這裡跳下去,也不能做家丁啊。
賣慘不是真慘。
“這倒不用,我還是能養活自己。”
顧靜宜隻當他是一時意氣,“相識即是緣。以後你過不下去了,侯府會收留你。”
“你真是個好人,好人一生平安。”
顧靜宜離開院子,又去深山裡走了一趟。
這些次取得地方和昨天相反。
倒是找到一些藥材。
深夜,
暗衛趕來蕭廉崢的院子,齊刷刷跪在地上。
“屬下來遲,請主子降罪。”
蕭廉崢冷笑一聲,涼涼的說。
“你們哪有什麼罪,不過是想看看我墳頭草能長多高。”
陰陽怪氣的語氣,讓一眾暗衛額頭冒出冷汗。
“屬下,被大皇子的人纏住,一直脫不開身。
無論主子向如何處置,屬下都認罰,”
“回去自己按規領罰。”蕭廉崢說道。
暗衛看到蕭廉崢的傷勢,立馬緊張起來。
“主子,你的傷如何。”
“把白清風喊過來。”
自己這條腿,隻能找他。
想到即將麵對白清風的奪位說教,蕭廉崢就有些頭又疼。
暗衛應聲,行禮退去。
第三日。
顧靜宜早早接到顧夫人的口信,讓他趕快回家。
所以一早就離開彆院。
帶著熊膽和其他部分的藥材回侯府。